“祖奶奶,您為什麼要跟殷家過不去?”
歐陽哲拿著集團報表直接闖進了老夫人的房間。
麵對他焦急的質問語氣,老夫人用臉色表明了自己的不悅:“出去,敲門。”
歐陽家家規從來都很嚴,以往歐陽哲從不會這般失態。
特別是在老夫人麵前。
但是此時不是講究這些虛禮的時候。
“祖奶奶,我在跟您說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殷家在南方市場……”
“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老夫人不耐煩的閉上眼睛:“或者你是真的想讓我把你手上的股權都收回來。”
歐陽哲深吸一口氣,隻能暫時強壓住火氣,老老實實走到外麵。
敲門,得到允許,再推門進來。
“祖奶奶,我希望您把我的話聽進去,殷家不能得罪……”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歐陽哲的話被老夫人打斷:“我要對付殷家自然有我的理由,況且我並不認可你的觀點,一個小小的殷家,有什麼得罪不起的,這點小事情也值得你火急火燎的闖來質問我,或許我該好好考慮一下繼承人的問題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老夫人想到了傅家的幾個孩子。
傅合澤去世早,他妻子就是個鄉野村婦。
可是就算是那種環境,孫輩不是上頂尖大學,就是憑自己本事開公司。
再看看歐陽家這些孩子。
從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又一直生活在上流圈子。
正所謂要資本有資本,要人脈有人脈。
可是就算是被認為最有出息的歐陽哲,也不過是躺在歐陽家的功勞簿上吃老本,沒有一點可喜的成績。
同樣都是她唐瑾韻的後代,怎麼就差距這麼大?
早知道這樣,她就該把傅合澤留在身邊,現在那些孩子也會叫她一聲祖奶奶,然後她把資產都留給這些孩子,一定會繼續發揚光大……
歐陽哲沒注意到老夫人想得出神,十分無奈的繼續解釋道:“您當然可以看不起殷家,但是公司在南方的業務,都跟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您也知道,現在的經濟形勢就是南方比較好,如果斷了殷家的線,他們少賺多少跟我沒關係,重點是我們也會受到打擊。
我真的不明白您無緣無故跟殷家交惡的理由是什麼,因為您的舉動,殷家好幾個項目被迫中止,他們馬上就會找上門來當麵商議這件事。”
老夫人依舊沒當回事:“做生意有賺有賠不是很正常,誰給你膽子對我大呼小叫的?要是連這點挫折都承擔不起,趁早滾蛋,我還沒有進棺材,公司的事情我還能管一管!”
“這就是您管的下場!”歐陽哲也急了:“您對殷家出手,沒有任何理由,其他的合作夥伴會認為我們沒有信用,許多正在談的合同都泡湯了,股價也連著跌了好幾天。
祖奶奶,我不想懷疑您,但是我現在真的覺得您就是想故意製造一堆爛攤子來為難我。”
“你算什麼東西!”
隨著話音落下,老夫人把手上捧著得精美瓷杯扔在了地上,瓷片在地上炸開,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再跟你說一次,歐陽家能有今天的家業,是因為我。
別說是賠一點錢,我看誰不順眼,拿出整個歐陽家來叫板,你們也沒有反對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