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的眾人猝不及防。
誰也沒想到,補心花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輕易給拿走了。
誰也沒想到,已邁入地坤境,踏足武國頂尖戰力範圍的齊天左,竟然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探囊取物。
對。
用這個詞語來形容中年男人,再恰當不過。
“你是誰?”
齊天左麵色略顯陰沉。
中年男人此舉,顯然,沒把他放在眼裏。
這讓他堂堂武國東征軍統帥,一字並肩王,怎能咽的下這口氣?
然而中年男人,根本沒搭理齊天左。
他把玩著手中的補心花,滿意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
“不錯,品相真好,剛才我隻是想隨著異象過來看看熱鬧,沒想到還能碰到此等靈材,不枉我來這兒窮鄉僻壤的地界跑一趟,沒白跑,哈哈。”
“放肆!”
剛才被蕭然在眾人麵前算是被羞辱了一波,再得知蕭然真實身份的情況下,齊天左隻能忍了。
但這會兒又被陌生的中年男人徹底無視,齊天左忍不下去了。
總不能隨隨便便一個突然闖入貴賓廳的陌生人,身份,地位,比蕭天醫還要高吧。
概率太小了。
“血狼·殺!”
和秦池交手,拳對拳,隻是試探。
而這會兒,齊天左攻向中年男人的法訣,則用的是全力。
猩紅色的靈氣,在半空之中彙聚出一頭狼的輪廓。
殺氣淩然的紅毛,冒著寒光的獠牙,泛著死意的瞳孔……
這一切都如真實存在般,讓在場眾人連與之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就連秦池,都不禁向後退了兩步,雙手合十,擺出防禦的架勢。
“秦,秦爺爺,齊,齊統帥好強啊。”躲在蕭然和秦池的武初雪,看到這一幕,情不自禁的喃喃著。
秦池眼睛微眯,“齊天左修煉的血狼殺,是一步很邪門的功法,若是平常人等,連它十分之一的威力都發揮不出來,但在齊天左手中,卻能爆發出雙倍乃至三倍的威力!”
“為啥?”武初雪有些不解。
一旁麵色同樣有些陰沉的蕭然發話了。
他隻說了兩個字。
“殺意。”
秦池補充道,“殺一人為罪,殺萬人為雄,殺百萬為雄中雄!這套功法,必須要殺人,才能磨練法訣的威力,而血狼殺,更恐怖的地方在於,在殺人的時候,頭腦必須保持清醒,不能失去理智,不然,被殺意吞噬,就爆體而亡,所以我們才稱它為很邪門的功法。
至於皇室為何會忌憚齊天左,除了他麾下的十萬大軍外,還因為他把血狼殺練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後,竟還活著!這種能常年在殺戮中還能保持清醒的人,萬不存一,不可小覷!”
三人交談之際。
隻聽齊天左爆喝一聲,‘去!’
血狼張開血盆大口,便咬響中年男人的首級!
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蘇百裏和蘇記歸叔侄二人雖已經刻意回避,但還是被血狼的餘威震飛出去三四米遠,口吐鮮血,癱倒在地上,受傷不輕。
包括蕭然在內,所有人都以為中年男人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