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關有些慌亂了,故技重施道。
“哦?是嗎?”
“那這是何物?”
蘇牧說罷,朝著彭關怒甩而去。
自是那日陰陽聖教與其下屬勢力的令牌!
彭關咬牙切齒,心中憤然。
這些家夥投身異域也便罷了,你他娘的去刺殺他人,居然還帶著教中令牌?!
“哼!不過是一些令牌罷了,這些又能說明得了什麼?”
彭關神情漠然。
一陣神力波動後,這些個令牌皆化作齏粉。
“事情做了卻不敢承認,爾等陰陽聖教中人,莫不都是慫包軟蛋?”
蘇牧笑著喝問道。
“小友說笑了,此事不過是異域栽贓嫁禍的小把戲,你我何需追究這些?”
“再則……我陰陽聖教屹立於北鬥無盡歲月,先輩們拋頭顱灑熱血,護佑北鬥的安寧穩定,如何會做出背棄北鬥之事?”
“希望小友能夠給我們陰陽聖教一個道歉。”
彭關不愧也是活了上千年的存在,心計之深讓人佩服。
短短三兩句,不僅將局勢逆轉,還向蘇牧討要一個道歉。
“栽贓嫁禍?”
“那我弟子被你教中聖子聯合異域叛徒,重傷垂死一事,也是我胡謅的不成?”
“萬千百姓可都親眼所見!依我來看,爾等即使沒有投身於異域,也必然與那些存在曖昧不清!”
“否則教中怎會被滲透得如此嚴重,就連聖子這一級別的存在都背棄了北鬥!”
“今日……我蘇牧必將為天下眾生,討一個公道回來!”
說罷。
蘇牧也不再給彭關等人反咬一口的機會。
反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兩方在口頭上都沒有占到多少便宜。
既如此,那不如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彭關見狀,忍不住歎息一聲,今日這一戰是不得不打了。
也罷……便讓教中弟子見見血吧,也好在北鬥危局之前喚醒他們的血性。
門內已有不少人投身異域,絕不能再這麼下去,否則陰陽聖教千萬年的聲譽,都將毀於一旦!
“陣起!!!”
彭關大喝一聲。
身後一眾長老全身靈力傾瀉而出。
神力波動浩瀚,似排山倒海,江河決堤般。
教中萬千弟子亦是盡自己的綿薄之力,將一身靈力彙入護山大陣中。
兩儀劍陣催動。
這是上古留存下來的恐怖劍陣,即使聖人級別的存在都不一定能夠活著從劍陣中走出。
溢散出來的劍氣,便可斬斷一方山河!
“小黑,你且在外邊候著,我去那倒懸山走上一遭,不久後便會回來,屆時或可賜你一份天材地寶,助你突破境界。”
蘇牧神情淡然,麵對那上古劍陣,竟還能談笑風生。
“是主上!”
黑龍羽翼輕扇,它抬眸望著倒懸山的劍陣,閃過一絲畏懼。
光是溢散出來的劍氣,都可將自己重傷,它可沒有這份能耐參與其中。
蘇牧一步踏出。
銀甲、鎏金大戟,仿佛戰無不勝的天神般。
怒而山河傾塌。
“兩儀劍陣?勞資倒要瞧瞧有何神異之處。”
蘇牧一身氣勢攀升到了極點。
而後徑直撞入大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