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燜蝦?行嗎?”
沈淮甚至還笑了笑。
江憶當時覺得他肯定是精神失常,吃飯的全程她都有意無意的把眼神飄向沈淮,但是他的表情倒是淡然,沒有任何異常甚至吃了很多菜。
那天吃完飯他主動提出陪沈敏學下盤象棋,她假意自己吃的有些多出去散散步。
不知道轉了多久,路兩側的路燈都已經亮了還沒有看到沈淮出來的身影,決定回去的時候聽有人叫她的名字。
沈淮的聲音有些啞,不想剛剛那般有精神。
他看著她說:“我從來不做無用功,必須有所回報或者我有所圖,利益交換對等的情況下我才會去做。”
江憶反應片刻才知道他的意思,“謝謝你。”
他是為了幫她才留下來的?
“我確實是有些話想對老頭說,但是也算順便幫你了對吧?要還的。”
沈淮說完就轉身徑直離開。
江憶後來也一直沒有想明白沈淮那天出來之後聲音啞的不像話的原因。
這件事也沒有再被他提起過,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記得了還是嘴硬心軟。
江憶把本子翻到最後一頁,上麵用黑色的水筆畫了一個月亮,月亮的周圍也是濃濃的黑色的光。
上麵的英文寫的是,“Nottome.”
不致我?
江憶想起來自己日記裏的那句話。
是巧合嗎?
她對著拉姆比劃了幾下,意思是等一下她。
匆匆取來水彩筆,江憶在那片濃鬱的黑色光芒上麵塗上黃色的顏色,寓意是月亮光灑下來。
拉姆看了之後拍手叫好,江憶聽不懂他說的什麼,但知道肯定是開心的意思,好的意思。
江憶抬頭看了看正濃的月色,在心裏希望沈淮的世界裏能夠充滿光明。
三天過去沈淮還是沒有回來,她想起來那個陰暗密閉的空間就覺得有些窒息,更何況沈淮是不吃不喝在裏麵待了這麼久。
她也不可能再去看沈淮。
“放心吧,他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禁閉更是家常便飯。”
江憶楞了一下接過夏暮手裏的盒飯,“謝謝。”
“你們不是真的兄妹吧?”
江憶點點頭,她其實不怎麼喜歡跟別人談論沈淮。
“當時你走之後沈隊就直接寫了申請報告讓張至幫忙代交,匆匆回了國之前也隻跟周姐簡單交代了幾句。這還是認識他這麼久第一次看見他這副樣子。”
江憶小口的扒著飯沒有說話。
夏暮若有所思了片刻再開口:“就是為了一個人不管不顧的樣子,奮不顧身的感覺。當時我想跟他說句話來著但他一門心思好像就隻有回國見你。”
......
江憶不知道夏暮說這些的目的,所以隻能做一個聽者。
“當時周姐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沈淮一直沒有吭聲,但是直到周姐說就算是擔心妹妹也最好是走正規程序回去。沈淮當時就大度按周姐的話。應該很多人都聽到沈淮說她不是我妹妹。”
......
江憶隻覺得喉頭越來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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