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們算是扯平了。”
江憶說的語氣輕鬆,說完之後甚至還朝著沈淮聳聳肩。
隨後江憶就立馬轉移了話題,“你好點了嗎?”
沈淮看著江憶故作輕鬆的模樣有種說不出來的心疼。
他指了指床邊的凳子,“坐過來?”
沈淮用的是問句。
江憶答好之後就坐在了沈淮身邊。
“對不起。我前天晚上不該說那樣的話,是我一直瞞著你沒有跟你說我又能力救出我媽媽,才會讓你擔心去跟夏琛談交易。對不起。”
沈淮說的很真摯,江憶看著沈淮沒有血色的最穿一張一合的說著,嘴唇上麵甚至還有一些幹皮。
“你喝水嗎?”
江憶沒頭腦的說了一句。
“江憶,不要岔開話題。”
“你最穿很幹。”
江憶說著起身去給沈淮倒水,遞給沈淮的時候沈淮伸出手拉住江憶的手腕,“你能不能原諒我?”
兩個人都看著對方,江憶搖搖頭。
“本來就是我們互相隱瞞,彼此不信任,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麵,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
“那以後我們能不能互相坦誠?不要打著為彼此好的七號去做傷害對方的事情。”
江憶看著沈淮的眼睛發問。
“好。”
沈淮接過江憶遞過來的說唄小口的抿著。
“這是我外公的家。當年被沈敏學逼得走投無路,交不起我媽媽的醫療費用沒辦法就隻能來這兒找一條生路。”
沈淮淡淡的說著以前的事情,其實是跟江憶解釋現在的局麵。
“後來一直到我上完大學還有參加工作之後隻要有時間都要回來學著怎麼經商,這是當時我們談好的條件。”
沈淮言簡意賅,眼睛看著窗外,語氣也始終沒有任何起伏,但是江憶知道所謂的條件就是交易的本質。你必須要有能被對方利用的價值才又資格去談條件,這價值很多時候能夠困住很多東西。
“當時我媽媽嫁給沈敏學的時候,老爺子就覺得他看著老實實則一肚子花花腸子,但就是這樣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把一個千金小姐品德團團轉,不惜跟家裏鬧翻也要嫁過去。”
說著沈淮閉了閉眼睛,頓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後麵的事情你應該都大概知道,當時我們家的那棟房子也是用我媽媽的嫁妝買的。”
“那你呢?”
江憶看著沈淮問。
“我什麼?”
“你呢?準備回來經商嗎?”
江憶知道隱隱的聽過李家唯一的獨苗公子哥不學無術,江憶跟他是一個高中,當時對方是整個高中部的風雲人物,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都快,學校裏甚至有很多不好聽的風言風語。
江憶最後一次再學校裏聽到有關李家公子消息是對方退學的消息,原因是導致一個女生懷孕,對方人告到法庭上去了。
至於那件事情的接過江憶不得而知,但她聽沈淮說這些清楚的知道沈淮或許就是一個商業替代品。
“嗯。”
沈淮給了她肯定的回答。
江憶知道沈淮從小的理想就是做軍醫。
小小少年對著江憶說著,“我以後可是要去很多地方救死扶傷為國爭光的人,你就等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