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舒覺得眼熟,她好像從哪裏見過這個女人。
接著,車便爆炸了。
……
“太氣人了!”
“我第一次看王擇豫這麼不順眼!”
又循環了。
孔舒緩了幾秒,然後輕車熟路地捂上肚子,眉頭一擰:“杜嫻……我肚子疼……”
這肚子疼喊了這麼多遍,孔舒倒是怕自己哪一次真的會肚子疼。
杜嫻走後,申向衍那邊也催的差不多了,見外麵人都差不多走沒了影,孔舒才走出了飯店。
她坐在長椅上,等著申向衍,迫不及待要向申向衍說照片上的人是誰了。
沒過多久,她看見申向衍在拐角處現身,朝她大步跑來。
孔舒望著他,不由得有些出神。
以前每到校運動會,申向衍總是班上為數不多願意參加長跑比賽的人,他的跑步姿勢很好看,別人都跑得臉紅脖子粗時,他還是能麵不改色,目視前方,好像眼中隻有終點。
那時,孔舒總會坐在觀眾席上,默默地為申向衍加油,眼中全是他。
現如今,看著申向衍大步向她跑來,孔舒感覺很微妙,但又形容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
申向衍在她麵前刹住了車,抬手掀起了額前的劉海,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我想快點到下一個循環回溯點,每次都要笑嗬嗬地催他們走快點,太煩了。”
“那我還要每次都裝肚子疼呢,演技都練出來了。”孔舒無奈一笑。
“算了,先說正事,照片上是什麼?”
申向衍邊說,邊坐在長椅上,這一次,他倒是坐的近了些,中間空出來的位置隻夠坐下一個人。
“是個女人,車子後座的那個女人。”
孔舒頓了頓,“你說的沒錯,這輛車不是凶手的,是被害人的。”
“那這樣就知道凶手為什麼會這麼大膽的把車開到這裏了。”申向衍想了一會兒,又說,“可我們現在沒法去辨認屍體的身份,不論是誰靠近這輛車都會爆炸,一點證據也不會留下。”
警察那邊便更不指望了,他們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力,能隨隨便便就讓警察去查一輛車的信息。
孔舒沉吟一會兒,問:“你有沒有認識的人是在車管所工作的,可以讓他們幫忙,通過車牌號查出車主身份……”
申向衍幽幽看了她一眼:“你把我當什麼了,沒有。”
他頓了頓,“不過咱們班可能會有人上頭有點關係。”
聞言,孔舒微微挑了挑眉。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
路段盡頭,拐過路口,有一條林蔭小道。
在烈日當頭的夏天,路兩旁高大茂盛的行道樹恰好能將整條路遮蔽在樹蔭下,沿著這條路一直向前走,便能看見雄偉壯麗的建築——沂川一中。
沂川一中前身是藝校,從內而外都裝潢得富有藝術氣息。
圍牆是白色石柱欄杆,大門用白色石膏雕刻,兩旁立著高大的的無臂維納斯雕像,剛剛上過一層白漆,潔白無瑕,複古黑漆鐵門緊閉,就連旁邊的保安處都是一個狀似花苞的白色小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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