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算直接去值班室找黎鳴。
路上,申向衍問她。
“你剛剛為什麼突然要我向你表白?”
“因為我想從你嘴裏聽聽你永遠不可能會說出來的話。”
孔舒把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說辭講給了他。
“你可真夠猴精啊,我還以為這能和循環有什麼關係,原來你就是單純想坑我。”
申向衍衝她比劃了一下小拇指。
意思是“你個小垃圾”。
“啊,讓你說違心話確實是難為你申大少爺了……”
孔舒故意損他,頓了頓,反問,“那你為什麼後麵又說……你是故意拉著我跑的?”
“嗯……確實是故意的。”
申向衍悶笑一聲,“我當時在後麵,看見有個傻子在前麵站著不動,所以就拉了一把,結果,你到了校門口都嚇傻了,一動不動,不會說話了似的……”
“你才是傻子,你不僅是傻子你還是騙子。”孔舒回嘴。
申向衍聳了聳肩膀:“這鍋我不背……”
“不過,話說回來,審訊的時候,薑毅一直在套我話,他懷疑我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他好像對真凶完全沒有頭緒。”
聞言,孔舒微微挑了挑眉,不禁感到驚訝:“難道警察到現在為止,連凶手的年齡都不清楚嗎?”
那不得不佩服黎鳴有本事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居然可以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猖狂了這麼久的時間。
申向衍:“應該是,再加上黎鳴的口供,警察對我的懷疑就更深了。”
兩人已經走到了辦公樓下,在踏進樓梯上的時候,孔舒說了句:“那我們更要讓這個真正的凶手盡快伏法了。”
到了二樓,孔舒敲了敲值班室的門。
兩秒後,聽見裏麵傳來一聲,“誰啊?進來。”
孔舒推開門,看見黎鳴站在窗邊,正望著外麵。
值班室的窗戶恰好可以看到教學樓以及操場的全景。
說不定之前幾次,他們的一舉一動全在黎鳴的眼皮子底下。
黎鳴扭回頭,一看是孔舒,又驚又喜:“孔舒,你怎麼來這兒了?”
說話間,申向衍一直站在門外的牆側,仔細聽著裏麵的動靜,他暫時還不打算出場。㊣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當然是來找你的,黎老師。”
孔舒現在已經可以平靜地麵對黎鳴了。
即便知道黎鳴是殺人犯,但到了現在,黎鳴的作案手法,以及凶器所在的位置,孔舒也幾乎都知曉,那未知的恐懼感,自然而然就消退了。
現下她唯一不清楚的,就是黎鳴的作案動機和目的。
“找我做什麼,我倒是知道你們今天回學校來玩了,正想去教學樓看你們呢。”
黎鳴笑嗬嗬地從窗邊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茶杯,杯中的水還徐徐冒著熱氣,他小心地靠近杯沿,試探性地喝了一口。
“黎老師,你告訴過我,隻要跟你說一句話,你就會無條件地相信我。”
聞言,黎鳴蹙著眉頭,眼珠子轉了半圈,想了想,納悶問:“我怎麼不記得我跟你說過這話,什麼時候說的,你上高三的時候?”
“你肯定不會記得,因為是三個小時後的你告訴我的。”
孔舒頓了一下,不等黎鳴反應,直接說出了那句話。
“隻需要二十四個相同世界的人完成血祭,就可以回到原來的地方,現在,就還差一個,願望就能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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