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嫻跑過來,直接跪趴在了王擇豫身邊,俯下身子:“王擇豫,你感覺怎麼樣?”
“我腳好像斷了……動不了了……”
王擇豫的聲音顫抖得厲害,眼圈泛紅,臉上的水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他拳頭緊緊攥著,關節都泛白,“我好像不能打球了……”
“你別擔心,肯定會沒事!”
杜嫻紅著眼,不停安慰王擇豫,“你的腳肯定就是崴著了,等下救護車就來了,醫生肯定能給你治好的……”
另一邊,高庭和申向衍已經被拉開,申向衍嘴角淤血,冷冷盯著著高庭,還是不解氣,使勁掙開了身後人的拉拽,再次向高庭揮起了拳頭。
眼看著兩人還要再打,孔舒大喊:“申向衍!”
離高庭的眼睛還有幾毫米之距時,申向衍聽見了孔舒的話,拳頭戛然而止,片刻後,他才收回了手。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高庭也不敢再繼續還手,因為他能感覺到,申向衍打起架是不要命的,不到死不罷休。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
高庭捂著還在血流不止的鼻子,大罵起來。
孔舒氣不過,反駁:“你居然還有臉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把王擇豫推倒去踩他的腳,還說自己不小心的,我看你手拿把掐的很!王擇豫明年可是要打全國賽進軍亞洲賽的,高大壯,你太歹毒了!”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故意的!”
高大壯理直氣壯,“打球這種運動受了傷很正常,既然他明年有那麼重要的比賽,誰讓他跟我們這群業餘的打球的,我們又不知道打球的時候具體要注意什麼,要怪!就怪他自己!”
班上的人雖然都能看出到底是誰對誰錯,可爭吵過程中,竟沒有一個人幫忙說話。
就連曾經和王擇豫經常打球的幾個人,也隻是在拉完架後,在一旁看著。
“班長,班長是裁判,他肯定看見怎麼回事了!”有人說了這麼一句。
眾人開始四處尋找班長,卻發現原本應該一直在場的班長竟然沒了影。
“班長呢?他剛剛還在後麵站著呢,怎麼人沒了?”
孔舒愣了一下,環視四周,不見班長,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完了。
陳話書走了,班長也不見了。
她兩個都沒看住!
申向衍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麵色沉了沉,轉身,狠狠一腳踹在了籃球架子上,嚇得周圍沒一個人敢吭聲。
……
半晌後,救護車趕來,用擔架抬走了王擇豫,杜嫻則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離開了學校。
從頭至尾,陳話書和班長一直都沒有出現,同學打班長的電話也打不通,找人又找不到。
又等了許久,大部分同學都覺得沒了意思,在救護車離開不久後,也離開了學校。
腫成豬臉的高庭在離開前,還是不忘得意地看了一眼申向衍,要不是孔舒在旁邊攔著,申向衍差點又要上去揍他一頓。
原本令人期待的同學聚會最後也不歡而散,同學幾乎都走光了,隻剩下了孔舒和申向衍二人。
“先去找陳話書,然後你……”
申向衍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抬手蹭了一下嘴角的血,手上的汗水鹽殺到傷口,疼得他皺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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