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舒回道:“我們要去北外三路,上山。”
聞言,女人驚喜:“那真是太巧了,我現在也正要上山,你們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捎帶你們,也算是謝謝你們幫我修輪胎了。”
一聽這話,幾人詫異地看了看對方。
這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下連打車費都省了。
“王擇豫,快快修!”
杜嫻連忙收起了剛剛的陰陽怪氣,上前去幫忙遞工具。
換好輪胎以後,幾人上了車。
女人的suv足夠寬敞,恰好可以坐下他們五個人,隻是後排坐四人,稍稍有一些擁擠。
孔舒被申向衍安排到了副駕駛上,然後和其他三人擠在了後排。
女人駛動車子,駛向了北外三路。
路上,孔舒注意到了女人的後視鏡上掛著一個飾品。
是由一個銅塊雕製而成的花狀,花瓣很多,一層疊一層。
細細數了一下,大概有十片花瓣。
若是換作梅花、鬱金香或是玫瑰這種易於分辨的花,孔舒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可她盯著這個花雕看了半晌,也沒有想出這是什麼品種。
“這是什麼花?”
孔舒好奇問道,“我從來沒見過。”
女人瞥了一眼花雕,揚起了笑容。
“這花是重瓣扶桑,也叫朱瑾,因為很難把它養好或者養活,很少有人會去養它,所以你叫不上名字來也很正常。”
“這樣啊……”
孔舒若有所思盯著看了一會兒,“這像是手工雕的,都能看到上麵有指紋的紋路。”
說著,孔舒伸手指了指花雕上的某一個花瓣。
花瓣上有一個很淺,很難被人察覺的指紋紋路。
“你的眼睛可真尖,這個花雕,是我丈夫親手給我雕刻的,每次下了班,他一有空就會去雕這個東西,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雕好。”
女人臉上的笑意更深,孔舒從她的笑中看出了幸福。
“哇……”孔舒羨慕,“真好,你丈夫一定很愛你……”
“對呀,所以我才會跟他結婚。”
女人笑著說,“扶桑的花語是體貼入微的愛,我的丈夫也是這樣,體貼溫柔,不管什麼時候他都能察覺到我的情緒,就像我肚子裏的蛔蟲一樣,什麼都知道。”
奇怪,明明是在坐車,怎麼好像被莫名其妙塞了一口狗糧……
申向衍2號默默朝前移動了一下:“孔舒,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給你雕,給你雕一百個。”
申向衍暗暗使勁,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你死。”
一旁,杜嫻和王擇豫認真地吃瓜看戲。
“大發了,這純純三角戀啊……”
杜嫻伸手戳了戳孔舒,一臉八卦,“孔舒,選哪個?”
王擇豫嘀咕:“我跟申向衍玩了那麼長時間,怎麼一點都沒發現他喜歡孔舒,我還以為他一直喜歡陳話書呢……”
聽見幾人的發言,女人透過後視鏡,看向後排長相一模一樣的申向衍,然後輕輕對孔舒說:“哥哥和弟弟都喜歡你?”
孔舒嘴角一抽,幹笑兩聲,將頭偏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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