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舒跟著杜嫻從服裝店裏走了出來。
她好奇地盯著雙申,“你們在說誰?”
“在說王擇豫。”
申向衍麵不改色地扯謊。
“他自己跑去玩,不帶我們,自私,狗歡沒好事,他等下肯定摔。”
話音剛落,踩在平衡車上的王擇豫沒有站穩,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疼得嗷嗷直叫喚。
申向衍倒吸一口涼氣。
沒想到自己胡謅八扯居然這麼靈,說來就來。
他有點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對孔舒說,“你看,剛說完,他遭報應了。”
孔舒咧了咧嘴,笑不出來。
這摔得,翹臀得給王擇豫摔癟了吧。m.X520xs.Com
過一會兒,王擇豫把平衡車還給了班長,也不玩了,捂著屁股,委屈巴巴地走了過來。
“申向衍,完了,這下我翹臀真摔扁了!”
孔舒:……
雙申:……
杜嫻:哈哈哈哈!!!
半晌後,幾人又在附近逛了逛。
不知不覺,天色漸晚。
他們走到了沂河之上的跨河大橋上。
這個世界正值初夏。
微風習習,溫度適宜,最適合在橋上看燈會。
五個人齊刷刷站成一排,靠在欄杆上,姿勢各異。
孔舒麵向沂河,兩隻胳膊跨在欄杆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欄杆上。
額前的劉海被風吹起,她迎著風緩緩深呼吸,格外舒服,嘴角不自覺上揚。
王擇豫拉著欄杆直直地朝後仰。
突然,他心生一計。
“哎?咱們要不要像一開始那樣,從這裏一起手拉手跳下去,一塊死,說不定咱們就能回到各自的世界了!”
杜嫻冷瞥了他一眼。
“要死你自己去死,別拉上我們。”
王擇豫還想為自己的想法爭辯幾句。
他右手背一下接一下拍著左手掌,一本正經地說:“你別這麼快反駁我,你先聽我給你分析分析,咱們一開始在自己的世界好好的,就是因為掉進沂河裏,不小心一塊兒淹死了,所以我們可能就被捆綁在了一起,咱們再跳下去,說不定就能解綁了……”
“歪理……”杜嫻懶洋洋地回了句。
她現在正被小風吹的舒服著呢,難得心緒幹淨了一回,才不願意去想那些煩心事呢。
“怎麼就是歪理了?”
王擇豫不樂意,“我再給你分析一波,你知不知道遊戲裏出現這種情況,通常都是我們幾個人之間出現了命運連結,所以同生共死,這是一種詛咒,我們應該想辦法破解……”
另一邊。
孔舒和申向衍正竊竊私語,壓根沒在聽王擇豫“頭頭是道”的分析。
“你還記不記得黎鳴留下的那份文件,上麵一共寫了多少個被拐賣的人?”
申向衍突然提起了這個話題。
孔舒也沒覺得奇怪,認真回想了一番。
“我記得是三頁紙,每一頁大概有十個人,三十個左右。”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地窖裏遇見的那個女生,她的家庭住址還有個人信息?”
“嗯,當然記得。”
孔舒絕對不可能忘記。
在地窖中,陳思宇說的每一句話,包括她的神情和動作,孔舒都記得一清二楚。
“陳思宇家住橫州市水化路三街,她爸爸叫陳明昆,媽媽叫王湘,她也是是沂川大學的學生,如果沒有被拐賣的話,現在應該是我的學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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