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當下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師哥,其實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的人,在精神病院裏。”
小陳警官狐疑地看著他,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小時,你這就不地道了,不想跟我說,你就不要說你胡謅八扯,應付我有什麼意思。”
“師哥,你覺得我會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嗎?”班長一本正經地說。
聞言,小陳警官放下了手裏的盒飯,表情也隨之嚴肅了下來。
“告訴我,到底是誰把這些告訴了你?”
“我的高中同學,叫孔舒,她現在被關在一日精神病院的地下負二層。”
班長頓了一下,“我覺得她或許還知道一些別的事,能不能把她從精神病院裏帶到這裏?”
“等著,我現在就去問一下薑老師。”
小陳警官飛快從桌麵上抽出兩張抽紙,潦草地擦了下嘴,然後快步走出了休息室,去往了薑毅的辦公室。
此時此刻。
薑毅正眉頭緊鎖,麵色陰沉。
他手中舉著一份吳水笛的屍檢報告,
而桌上放著的,則是其他幾位S檔連環殺人案受害者的屍檢報告。
薑毅正試圖尋找這幾樁殺人案中的共同點,並且將重點放在了自己的女兒,薑果兒的屍檢報告上。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兩下。
可薑毅過於專注,並沒有聽見,也沒有應聲。
小陳警官也清楚,薑毅在辦案的時候,外界很難幹擾他。
所以隻敲了兩下門,他便推門進去了。
那門剛一推開,辦公室裏煙霧繚繞,像步入了仙境。
刺鼻的煙草味嗆得小陳警官直咳嗽,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辦公桌上的煙灰缸裏插滿了煙頭。
“薑老師,您抽這麼多煙,不怕小林看到以後又說您?”
小陳警官抬手揮散著空中的煙霧,將窗戶打開散味兒。
“你進來做什麼?我不是說過了,不要隨隨便便進辦公室,敲門了嗎!”
查案前後的薑毅判若兩人。
沒大案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慈祥的老師與上司,一旦有了案子,那凶巴巴的模樣,誰都不敢靠近。
“我敲了!您沒聽見!”
小陳警官為自己辯解後,立馬扯開轉移話題,轉移火力。
“我進來是有要緊事要跟您說,時禮告訴我,把這些事情告訴他的,是一個叫孔舒的小姑娘。”
薑毅將手裏的資料扔在了桌上:“那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去把知情者帶過來,這還需要我教你嗎!”
“我也想把她帶過來,可得需要您去上頭討個批準,那個孔舒,她現在在精神病院裏……”小陳警官說。
在查案的時候,對於有精神疾病的特殊人群,他們不能直接去詢問或是把人隨意帶到警局,需要有上頭的批準,才能繼續查下去。
“精神病院?”
薑毅眯了眯眼睛,麵露一絲不解。
片刻後,他沉聲道,“我知道了,等我跟局裏說一下,然後我們一起去一趟。”
薑毅離開了辦公椅,拿起了衣架上的外套,又問,“那個孔舒,在哪家精神病院?”
“一日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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