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舒:“我們可以循環到梁頌和梁術南進入浴室的那一刻,強製破壞者梁頌也回到當時的時間。”
申向衍讚同,不忘囑咐:“到時候你保護好自己,我去取他的時間碎片。”
“放心,現在的我能保護好自己。”
孔舒撇了下嘴,“我怎麼把高大壯撂倒的,你又不是沒看見。”
“雖然……”申向衍話鋒一轉,“但是……”
他就是放心不下孔舒。㊣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就像是一個多愁善感的老父親……
“別但是了,循環。”
孔舒當機立斷,朝申向衍那邊挪了挪。
“咳……”
申向衍輕咳一下。
看見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孔舒嘴角忍不住上揚。
耳尖紅了等於害羞了。
說一刻也等不了上來就親的時候,怎麼不見這人矜持。
“害羞了?”
“沒有。”
申向衍隻是受不了孔舒主動。
每次孔舒突然靠近他,他還是下意識緊張,全身血液加快。
孔舒直勾勾盯著他。
“那親一個?”
隻需四個字,申向衍方的壁壘已全麵崩塌淪陷。
想保持淡定影響,結果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孔舒也笑了笑。
片刻後,申向衍收斂了笑容,視線落在孔舒的嘴唇上,慢慢靠近,輕輕碰了一下。
砰砰。
砰砰。
原本身處大廳的二人,下一刻,雙雙站在了梁頌的病房門口。
他們相視一眼,二話不說,扭頭朝著浴室跑去。
在靠近浴室的時候,他們才聽到裏麵有沉悶的吵鬧聲。
浴室的隔音比其它地方做的都要好,也難怪上次循環時,梁術南都幾乎要死透了才被人發現。
推開浴室門的,場麵一片混亂。
花灑噴出的水,讓整個浴室充滿氣霧,就看著三道身影糾纏在一起,躺在地上。
門外的氣流與浴室的熱氣交彙,使整個浴室的氣霧散了一些,眼前變得清明。
梁術南腹部受了一刀,捂著肚子,倚靠在牆邊,驚愕地看著眼前的兩個梁頌。
破壞者梁頌早就已經習慣了循環。
自知進入了下一場循環,隻能再把剛剛殺害梁術南的事再來一遍。
可他並不知曉這場循環是奔著他來的。
浴室門推開的那一刻,破壞者梁頌極快地扔掉了手裏的刀。
那刀沿著濕滑的地麵滑出去老遠,停在了孔舒的麵前,上麵還沾著血跡。
接著,兩個梁頌都開始哭喊起來,聲音吸引了附近的幾人。
他們站到門口往裏一看,都震驚到說不出話。
護士哎喲了一聲,“這、這怎麼有兩個梁頌啊!”
他們身上都穿著同樣的病號服。
其中一個梁頌用力推了對方一把。
而那個被推的梁頌立馬轉過身,哭著朝躺在地上的梁術南爬去。
嘴裏還不停地喊著“爸爸”。
另一個梁頌則癱坐在浴室中央,也在嗚嗚哭著,手上全是血,看上去很無助。
一時間,難以分清誰是破壞者。
玩六耳獼猴那一套?
孔舒和申向衍一齊進了浴室,各自奔向了不同的梁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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