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他麼知道羞恥了!剛才我沒來的時候,你他麼怎麼脫得那麼利索!”
王海將臉湊到女人麵前,嘴巴幾乎對著女人的臉,吼出了憋在心裏無比憤怒的一句話。
“脫,必須脫!”王海齜著牙,一臉凶狠,唾沫星子濺了柳筱筱一臉,嚇得眼前的女人不敢伸手去擦。
“算了。”柳香香拉了拉王海的胳膊,求情道,“筱筱是我同學,給她點臉麵吧!”
“算了?你剛才脫衣服的時候,誰給過你麵子?她有沒有向你求情?”王海瞪大眼睛,質問身邊的柳香香。
柳香香低眉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脫,必須脫。我今天一定要看看,你這個不要臉的女同學,到底有多麼不要臉!”王海不依不饒。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王海就是敲破腦殼,也想不到,你的好朋友會給你下套,帶你到這種地方來,和這兩個王八蛋,玩這種不知羞恥的脫衣服遊戲?”王海手指著柳筱筱罵道。
“竟然不知羞恥,玩這種刺激遊戲?我今天就讓你們刺激到底?脫,必須脫!”說著,王海從後腰摸出柳刃。
啪——
男人將柳刃重重地插進麻將桌中間。
力量之大,半截柳刃已穿透厚厚的木桌子。
柳刃由精鋼鍛造,雖有百年曆史,殺人無數,但直到今天,仍舊透著懾人的寒氣。抬眼一看,就不是平凡之物。
尤其是刀柄上刻著“清光緒XX年秦都保安局監造”字樣,霍三雄嚇得虛汗直冒,急忙用手抹了一把油膩光亮的臉。
作為在道上混跡多年的老手,他見過這種柳刃。
首先,它是一把古董兵器。精鋼鍛造,數量極少。在當時就是炙手可熱的兵器。也是名家收藏的珍品。
現如今,除了胡翰雄手裏有一把之外,他再也沒有聽說過,誰手裏還有類似的柳刃。
而作為大秦省治安廳一把手的胡翰雄,手裏的那把柳刃,也是從盜墓賊手裏繳獲的。胡廳長將其視為珍寶,從來不對外展示。
這把武器,除了價值不菲,關鍵是,還很有靈性。首先削鐵如泥,其次帶在身上,刀的主人如果遇到危險,柳刃會微微顫抖,還會發生持續的脆響。
胡翰雄嘴裏的這些話,霍三雄是不相信的,但世上又有很多科技無法解釋的事情,不是因為人不信就不存在。
而是,不管你信不信,它都存在。也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以“我信”的方式,存在著。
霍三雄隻有小學文化程度,看到麵前這把寒光四射的凶器,嚇得臉色蒼白。
許久之後,他對著柳筱筱道:“願賭服輸,你也一樣。不要破壞了規則。咱們事前有約。脫就脫吧。”
“就是,願賭服輸。你不能帶頭破壞規則。”雷鍵補充一句,讓柳筱筱對眼前的兩個男人徹底失去了信心。她還夢想著,兩人在這關鍵的時刻,能替自己說句話呢。
現在看來,兩人在舍卒保車,沒什麼指望了。
“算了,王海,原諒她一次。”柳香香再次求情。
“這種人,你不給個教訓,下次還不知道會把哪個同學和關係好的朋友忽悠來,讓這兩隻狼狗亂添。”
王海的一句話,懟得柳香香不再吭氣,將頭扭向一邊。
柳筱筱雙手緊抓著毛毯,對著王海哭訴道:“王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把香香騙到這種地方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王海沒有吭氣,而是盯著對麵的霍三雄。
手上隻有兩塊牌子,知道自己已經無力翻盤的油膩男人,為了討好眼前的硬漢,希望他放過自己一馬,朝王海點點頭,然後收起剛才對著王海的諂媚笑容,一臉冰冷地對柳筱筱道:
“快脫,別浪費時間。你若是不脫,那就讓雷鍵幫你脫。”霍三雄一臉凶相。
柳筱筱失望地盯著麵前的男人,隻好乖乖地脫下身上唯一的條狀物。
然後,低著頭,嗚嗚嗚地哭著。
哭著哭著,猛地抬頭,將手心裏緊攥的蕾絲內褲,狠狠地朝霍三雄那張圓餅狀的油膩膩臉,扔去。
啪——
內褲打在臉上,竟然發出一聲脆響,不遜於一記耳光。
霍三雄先是一愣,很快調整情緒,一臉油膩的東西,陶醉地吸了吸鼻子。之後,又慢慢悠悠地拿下來,放在鼻根處用力聞了聞,一臉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