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鄭寅寅第一個站起來了。
她小手假裝擰著我的耳朵:
“茅子鳴,是不是長本事了,還反了你了。今天若是不說出來,以後都不用你說了!”
誒誒誒,疼!
別,我說還不成嘛。
在座的各位,都是過命的關係。
也沒誰是邢諸天的敵人,秘密告訴他們也沒事。
總歸之後還是需要人手,他們或許還能幫上忙。
我大概說了個情況,群眾都沉下臉來。
大罵著,沒想到施策是這樣的人!
作為第一代戰神,他是多少人心目中的英雄啊。
影響了不少人的價值觀。
可是居然通敵賣國??
甚至,連自己得親徒弟,立下了偉岸功績,都還要受到責罰。
怎麼會如此不可思議。
蔡堅更是臉黑的一批。
冷冷冒出一句,“別的我不說,連我作為一個普通商人,都在盡自己的努力守護華夏,建設祖國,從沒想過,前線之中居然就隱藏著內鬼。”
大家都十分難受,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好了,在這感傷是沒有用的,我們要有更有力的辦法,去對付施策。”
現下,讓沈湛動用關係,可能都不夠了。
麵對地一代戰神這樣的高位,估計得沈家直接出麵,才能有作用。
而我,負責專心對付衛泰,和他的魔教組織。
——
翌日,其餘人在山莊和邢宅,分別負責安保。
我和鄭寅寅要去個地方。
其實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裏,丫頭一副十分保密的樣子,問不出個答案。
一路驅車,來到郊外。
看著逐漸遠離的城市,越來越陌生的路,和茂密的森林,山中不斷傳出夏日獨有的蟬鳴聲。
我心頭越來越疑惑,望著熟練駕車的鄭寅寅,我假裝哀求的語氣:
“老婆大人,咱們到底是要去哪,都走了一個多小時了,一直在山路上繞彎彎,你能不能告訴我啊。”
她甜甜的笑笑,一語不發。
“求求你了好不好。”
鄭寅寅才開了口,“去見個大人物,你待會別失禮於人就行。”
可我問半天,她就是不肯說到底是誰。
不會是...
要帶我去見家長了?!
看距離目的地還有四十多分鍾,還來得及調整下自己。
雖然現在身體沒受傷,各項指標都很好。
但用調息的心法,能讓我狀態更加,腦袋更清醒。
一個周天後,神清氣爽,整個人發光似的。
鄭寅寅發覺到我的變化,羨慕地說道:
“要是我也會心法就好了,以後哪還用做什麼醫美啊,護膚品都可以省了。”
我有點小驕傲,“那可不是,老祖宗的東西,那才是真智慧。”
她歎口氣,“可人家寧可收兄弟為徒,都不願意教我更多,白瞎了我整天為人家操心。”
我摸摸她的腦袋,語重心長道:
“你和胖子不一樣。”
“你不能真的入道門。”
她有些不服氣,氣鼓鼓地說:
“哪裏不一樣?就因為我是女人?”
“那李瑞瑩也是女人呢!她怎麼就行!”
輪到我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