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巔峰一轉眼,忽然看到師父從旁邊走了過來,於是他連忙大聲叫道:“師父,師父……”
白琅執事早已經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久經事故的他知道僅憑徒弟的一麵之詞,根本扳不倒林天,所以他一走過來便板起臉來教訓他道:“巔峰,你胡說些什麼,西門吹牛現在是靈蟾老祖的傳人,身上還有靈蟾老祖的金蟾令,別說你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是林天,就算你有證據證明,那又如何?不管他是西門吹牛還是林天,那都是靈蟾老祖的傳人,我們都要擁護,都要尊重……”
“……”
楊巔峰被師父的這段話給說愣住了,竟然無言以對。
“還有,如果靈蟾老祖的傳人真的是林天,我們不但不能傳出去,還得為林天師祖保密,畢竟,林天是我們靈蟾宮的弟子,是靈蟾老祖的傳人,那朱門和天罪城算什麼東西?我們堂堂的靈蟾宮難道會為了區區賞金而出賣自己宗門後弟子?這要是傳出去,我們靈蟾宮顏料何在?”
白琅執事這段話說得句句在理條條是道,竟然有不少長老點頭附和,就連二長老也無可反駁
。 是啊?
靈蟾老祖的弟子是林天又怎麼了?難道靈蟾老祖不能收林天做弟子?靈蟾老祖收什麼人做弟子還需要他們指手劃腳嗎?
所以,別說西門吹牛是林天易容的,就算西門吹牛是牛變的,豬變的,狗變的,他們也得尊從靈蟾老祖的意誌,認這隻牛,這隻豬,這隻狗為師祖。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靈蟾老祖在他們心中,是神一樣的存在……
楊巔峰頓了半天,好像才想通了一點點,“是,師父,師父說得對,我錯了,我……”
“哼!”
白琅執事一聲冷哼,“還不給西門師祖賠個不是?”
“是,師父。”
楊巔峰轉向林天,硬著頭皮說道:“林……啊不,西門師祖,剛才真是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林天現在覺得自己真的是大人了,不,應該是老人了,因為要是認真起來,這些人全都應該叫他師祖。
師祖就該有師祖的肚量,林天總不能真的當著這樣些人的麵把這家夥處死。雖然那樣做也能取到殺一儆佰的效果,但林天的性格優柔寡斷,注定他成不了那種心狠手辣殺伐果斷的梟雄……
所以,隻頓了一頓,林天便隨便的將手一擺,“嗯,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如果再有這種事情發生,定斬不饒!”
“是,謝謝師祖!”
楊巔峰道歉過後,便跟在師父後麵灰溜溜的離開了,而其他人也相繼散去。
而這時,大長老來到了林天的麵前
。
“西門……那個……師……”
由於楊巔峰剛剛喊林天叫作師祖,而大長老比楊巔峰要高出兩倍,所以他現在一喊林天叫作師祖,頓時就感覺到有點尷尬了。
“嗬嗬,大長老,你就直接叫我名字,或者西門師弟吧,大家都是同門,就不要那麼講究了。”
林天也不想到處被人喊作師祖,那樣也太尷尬了,所以便直接說道:“師祖這個稱呼,放在心裏就行。”
“呃,那怎麼可以……”
“嗬嗬,我讓你怎麼喊,你就怎麼喊,有什麼事我撐著。”
“呃,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大長老見到林天如此善解人意,當下便點了點頭,對林天說道:“西門師弟,我給你安排了一處房子,可以夠你們兄妹三人住的。”
“啊?好……”
林天正愁沒地方住,還準備到那個夜總會附近找房子呢,現在大長老給他安排房間,那是再好不過了。
大長老又道:“還要不要我給找個大夫?我們宮中的祈大夫醫術很好的……”
“不用了。”
林天婉言謝絕,“我剛才查探過了,都是些皮外傷,隻要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那好……”
大長老聽到林天如此說,也就不再堅持,便帶著林天往外走。
而這時,西門飄雪忽地從外麵衝了進來,“哎,阿牛哥,你怎麼樣?你剛才怎麼走得那麼快?一轉眼就不見了,我走迷了路,在南邊你那個園林裏轉悠了半天,後來看到這邊有動靜,這才趕過來……”
“嗯,我沒事。”
林天點了點頭,“隻是可馨表妹受傷了……”
“啊?表妹……受傷了?”
西門飄雪看到林可馨身上血淋淋一片,而且除了外套之外,裏麵還光溜溜的,於是便忍不住問道:“阿牛哥,表妹她……沒有什麼事吧
!”
“沒有,就是皮外傷而已,要不然,那個柯少和楊巔峰,哪裏還有性命?”
大長老帶著林天往西走,約莫三百米左右,就到了一個造型精致的小院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