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淼一憤怒地看著眼前的“寒光”,“你把小吉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隻是他太不會說話了,所以我讓他沉睡了一小會兒。”眼前的冒牌寒光已經徹底激怒淼一了。

本來淼一並沒有厭惡她,隻是單純的想要找回真正的寒光,誰知道這隻刀獸居然會拿身邊的人威脅自己。

“我不管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如果你不將小吉放了,那就別怪我了!”淼一看著被荊棘拴住的小吉,已經是傷痕累累,實在是不忍心。

“淼一,你真的要與我為敵嗎?”刀獸將小吉拎了起來,“就算是不在乎我,你也不在乎小吉了嗎?”

淼一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了,他並沒有繼續與刀獸交流,而是攥緊了手中的斬魄刀。

刀獸見淼一如此狠心,心裏的念想也是完全的涼掉了。

她的手中出現了那把彎月斬魄刀。

“既然大家已經魚死網破,那就直接沒必要留這個家夥的活口了。”

她的斬魄刀的刀刃已經逼近了小吉的脖子。

“歘!”一道風從刀獸的耳邊呼嘯而過。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淼一的手已經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呼吸困難的她鬆開了抓著小吉的手,而小吉暫時除了昏迷之外,好在並無大礙。

“淼,一。”刀獸痛苦地從口中吐出了淼一的名字,她的眼睛裏帶著一絲淚水。

她完全沒有想到盡管自己已經變成了寒光的模樣,還是沒能得到淼一的溫柔。

淼一並沒有立刻處決她,而是看用憎惡的眼神看著她。

而這一看,沒想到卻看見了她眼角的淚水。

“別裝了。”淼一並不心疼,留她暫時的性命,隻是為了能夠逼問出寒光的現狀和具體位置,“說吧,寒光究竟在哪裏?”

刀獸沒有說話,她的眼神裏滿是不甘和深情。

淼一見她不再說話,便不耐煩地威脅著,“如果你能說出寒光的下落,我可以饒你一命。我大概已經猜到你的身份了。刀獸。”

“如果想要知道寒光的下落,那就殺了我吧。”

淼一聽到後為之一振。

每一隻刀獸都在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而拚命,為什麼她如此的不惜命?

“你是瘋了?”淼一沒好氣的將她丟了出去,轉而走向了小吉的方向。

他將小吉輕輕地橫抱起,迅速地瞬步到戰場之外,感知到附近除了自己和刀獸之外,並沒有其他很強大的靈壓之後,他才安心的將小吉放在這裏。

“咳咳!”刀獸扶著自己的脖子,使勁了的咳嗽了兩聲。

她眼睛裏的淚水,並不完全是身體的痛苦,更多的是淼一給她心理上的傷害。

是的,她是瘋了,既然淼一已經與自己是如此對敵的狀態,那她也就死心了,活的意義,結束了。

看著淼一安置好小吉之後,如約的回到了與自己的戰場上,刀獸露出了笑容。㊣ωWW.メ伍2⓪メS.С○м҈

“很感謝你能回來,這一戰,我會全力以赴的。”她已經想通,已經結束了,隨後一戰,輸也不要輸得太慘。

至少讓淼一知道,自己作為斬魄刀的時候,並不隻是花瓶,還是有些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