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隊之下的地牢之中,守衛兢兢業業地看守著地牢之中的犯人。
而地牢之中的犯人,便是一直神神叨叨,被稱之為魅的奇怪家夥。
他似乎不懼怕死亡,從被中央四十六室決判,一直到現在,毫無悔過之心。
“別笑了,你該不會是被嚇得腦子不好了吧?”守衛看著這個神神叨叨的家夥,屬實心裏很是難受。
本來每天看守這些窮凶惡極的犯人,就是一件十分磨人心態的工作,而自從魅這個犯人被關進來之後,感覺根本不像是在看管犯人,反倒是更像是再看精神病醫院的病號。
這個家夥不僅總是神神叨叨的抽笑,還經常自言自語。最可怕的是,在他被判決三個月後處以死刑之時,他的反應也不像有的犯人那樣開始害怕,開始悔過。而是威脅了其中一個判官,正是誌波家族的誌波玉成。㊣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個已經被判了死刑的家夥,在這層層把手的牢獄之中,到底想以什麼方法去傷害他人?
這可能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想不通的。
可能隻是口嗨吧。
“哼哼哼哈哈~”
他又開始了,眼神死死的盯著守衛的腳憋不住的狂笑著。
守衛很是不解,非常不耐煩地走到了鐵門的一邊,盡可能的不與這個奇怪的家夥對視。
“你來了?”魅還在神神叨叨的說話。
但守衛並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
“快了快了。”守衛自言自語的念叨著,感覺再和這個奇怪的家夥待上一段時間,就算是正常人,也要變得不太正常了。
“死刑犯,哎,別笑了。算了。反正你也沒多少時間了,想怎麼笑怎麼笑吧,就當是我大發慈悲了。”守衛無奈地搖搖頭。
心想著,也許是這個家夥也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吧。
“時間?多的去了呢。”魅突然開口說話,那鬼魅般,來自地獄一般的幽寂聲音鑽入守衛的耳朵裏。
守衛吃了一驚,不自覺地看向了魅的方向。
這麼久了,魅還是第一次與他對話。之前兩人幾乎就是各說各的,無論守衛如何與他對話,他總是答非所問。
“你該不會是真的腦子壞掉了,還是希望奇跡出現?”守衛平時待在這個不見世人的地方,也是足夠無聊,無聊到與一個死刑犯嘮叨。
“不需要奇跡,我就快要重獲自由了。”魅勾起嘴角。
本身就消瘦的臉龐,配上這個誇張的笑容,讓魅的麵孔顯得更加的駭人,陰冷。
守衛撇撇嘴。覺得自己就是瘋了,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個家夥是個正常人。
“開什麼玩笑?”守衛冷言冷語道,“你知道這裏是哪兒嗎?”
見對方沒有說話,隻是一直流露出陰森的笑容,
“一番隊地下的地牢,這裏關的可都是死刑犯啊~絕對不可能獲得減刑的地方。而且這裏可是有著最高結界和重重把守,就算是你有任何的同伴,也不可能能夠將你救出去的。”
守衛說道這裏,那一份迷之自豪感油然而生。
“你的意思是,你覺得,你能守得住我們?”
“當然!”守衛順口回答了魅的提問,但就在這一瞬間,他方才反應過來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