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瑪格麗特怎麼和希爾斯一模一樣?”餘星震驚道。
柴戈一言不發,潘穎皺著眉頭說道:“任務要求我們找到希爾斯的屍體,可他還活著,難道他過不久就會被殺死埋在某個地方嗎?”
他們表情相似,猜測著希爾斯將會遇到的事。
直到希爾斯來到了人群中柴戈才有了動靜:“我去找希爾斯。”
不等得到回答他就離開了,轉眼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柴戈端起一杯紅酒,他活那麼大沒享受過什麼好東西,在遇到男朋友前日子都得過且過,這杯紅酒如何美味他也沒有興趣,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直到找到目標臉上才有了些表情。
“抱歉。”柴戈撞到了希爾斯,紅酒灑了兩滴在他自己身上。
希爾斯轉過頭說了句抱歉,轉回去和人說了句下次聊就轉過身麵對柴戈:“客人,我叫女仆為您拿件新衣裳吧,二樓有休息室,您可以到那兒換衣服。”
柴戈露出微笑:“謝謝,可是我不知道在哪兒,你能帶我去嗎?”
希爾斯點頭:“沒問題,請跟我來。”
希爾斯帶著他往樓上走,邊走邊和人打招呼,路上遇到了鄧少淵和趙立亭,鄧少淵裝出驚喜的模樣叫住了柴戈:“柴戈,你的傷沒事了吧?”
柴戈皺起眉毛,鄧少淵看向希爾斯笑得更加燦爛:“你好,我叫鄧少淵。”
希爾斯點點頭,盡管臉上還帶著笑但莫名給人冷淡的感覺,鄧少淵頗覺尷尬,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關心了柴戈兩句就拉著魂不守舍的趙立亭走了。
他們一走兩人繼續前行,希爾斯似乎很隨意地問道:“他們是你朋友?”
“不是。”柴戈回得很幹脆。
希爾斯笑了聲說:“我想也是。”
話題一開柴戈也隨意了許多,他問道:“你今天十八歲了?”
“是的,怎麼了?”
柴戈有些不自在地說:“生日快樂。”
希爾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謝謝。”
兩人來到了二樓,女仆已經把換的新衣服拿了過來,和希爾斯身上款式一模一樣的禮服,隻是顏色是黑色。
女仆把衣服掛在架子上就被希爾斯叫了出去,休息室隻剩下他們,柴戈毫不避諱地脫下了衣服,希爾斯不經意間看見他的皮膚轉過頭說道:“客人,我先出去了,需要我叫女仆來幫你嗎?”
“我比較想要你幫忙。”柴戈側過身,上半身衣服已經脫了,肌肉漂亮的身體露了出來,希爾斯看了一眼就轉移了視線。
柴戈看了他幾秒笑著說:“抱歉,我忘了,你是公爵的兒子,又不是女仆,請你幫忙是有些不好。”
希爾斯轉回了頭,看著他的眼睛說:“客人,我的定力不是很好,你又恰好是我的理想型,我怕我會控製不住。”
柴戈笑出了聲:“沒關係,我也會忍不住。”
希爾斯沉默了會兒後向他走去,柴戈不等他走近就拽著他的衣領親了上去。
柴戈的褲子也被弄髒了,他背靠著牆,全靠希爾斯支撐著他,希爾斯的頭發被他抓在手裏,另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臂,希爾斯臉上泛起潮紅,翠綠的眼眸濕潤明亮,好像一塊寶石。
柴戈解開了他的衣服,他的胸膛光滑幹淨,沒有傷痕,柴戈莫名鬆了口氣,希爾斯抓起他撫摸自己胸膛的左手親了親,看到那道疤痕輕聲問道:“這是怎麼傷到的?”
“不記得了。”柴戈仰著頭,氣息不穩,眯著眼看著上麵的燭光回憶,“大概是跟人打架的時候弄到的,我是個孤兒,脾氣不好,跟人打架是常事,所以到底什麼時候弄到的也不記得了。”
希爾斯停了下來,看著他的臉似乎有話想說,柴戈拽了拽他的頭發:“別停,繼續。”
希爾斯眨了下眼,笑著親吻他的下巴:“你的過去好像很精彩,能多告訴我一些嗎?”
柴戈按住他的後腦勺揉了揉心情很好地說:“好啊,所有都可以告訴你。”
休息室沒有合適的東西,柴戈難得感到了不適,雖然過程很舒服,希爾斯幫他穿好了衣服,柴戈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問他:“你消失那麼久沒問題嗎?”
“嗯,我還沒繼承爵位,上麵還有幾個哥哥姐姐,並沒有人會特別盯著我。”
“哥哥姐姐啊……”柴戈想起了珍館裏那一大片的雛菊,不知道是誰最後繼承了爵位畫的那些畫。
柴戈和希爾斯又回到了宴會廳,柴戈餓了打算找點東西吃,希爾斯就站在他旁邊,有人來搭話也不走遠,一直守著他,宴會差不多結束後得知他住在客房還親自送他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