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是從小玩到大的,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要發什麼神經了。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羅望知整了整袖子,“你來找我,我肯定也不會拒絕你,隻是一點,保護好自己,有什麼困難及時找我。”
開口的人是林嫋嫋……羅望知隻能夠更為小心謹慎。
如果對方是個不法分子,也不能讓他把林嫋嫋牽扯進去。
“你放心吧,他不是個壞人。”
甚至連人都不是。
吃過了午飯,羅望知又想起件事,“周末要不要跟我去見見我哥?”
“不了吧,你哥那麼忙,周末也未必有空。”
林嫋嫋吃著魚,嘴裏囫圇不清的說著。
“你好像在躲著我哥?”
“沒有啊,咳咳……”吃著,一根刺卡進了喉嚨,林嫋嫋猛地咳嗽幾聲,喝了幾口對麵著急忙慌遞過來的水,拍了拍胸膛,才有空說話:“想什麼呢,我是說真的,你哥那麼忙,真的未必有空。”
“我哥他還挺想見你的。”
“咳咳咳……”林嫋嫋還在喝水,聽到這話,幾口水順著氣管嗆了進去,“不會吧。”
“騙你做什麼,我哥回來後念叨了好幾次。”羅望知說話時吊兒郎當的,其中有幾分真假,林嫋嫋也猜不出來,半開玩笑道:“羅望知的嘴,騙人的鬼。”
“信不信隨你,反正話我傳到了。”羅望知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上,用手指有一搭沒一搭點著桌子。
吃過了飯,林嫋嫋要回研究室。
羅望知叫住她,眉目間是難得的認真,“你想談戀愛我不攔著你,但你起碼找個正經人,想談戀愛,哥們這有的是人才,可以介紹給你。”
“……”
可怕的腦補能力。
但是如果跟他說家裏藏了個鳥精,會不會更難解釋?
那恐怕要翻天。
想了想,她還是沒說,低頭認真聽訓:“知道了,我自己心裏有數的。”
林嫋嫋難得這麼乖順,羅望知吃驚,“家裏那位給你灌迷魂藥了?”
“……”
看這架勢,從她嘴裏,是翹不出什麼有用的話了。
羅望知感覺腦瓜子嗡嗡的,這個逆子,逆子啊!
車輛駛過,巨大的喇叭聲裏,隻看見對麵的人嘴唇開合,在聲響消失的前一秒,她也閉了嘴。
“你剛剛,是不是我蠢來著?”
看那個唇型就是,罵他蠢。
林嫋嫋笑著,抵死不認賬,“怎麼會呢,我這不還有事兒找你嗎,哪能幹得出來這麼不是人的事兒。”
“沒事兒找我,你就可以罵我了?”羅望知角度刁鑽,不依不饒。
他剛剛分明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這樣。
哪有他這麼慘的人,幫人做事還得挨罵。
“哎呀,你要沒什麼事情的話,我要回研究所了,出來這麼長時間很麻煩的。”
林嫋嫋不想再跟他繼續掰扯,這種車軲轆話,兩個人能說一大堆。
確實出來很久,羅望知卻無所謂,說話的態度十分囂張:“誰要是敢說你,直接換個研究所不就得了。”
“……”嘖,真是把紈絝子弟這幾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在這件事情上麵,兩個人觀點不一樣,林嫋嫋說道:“工作就該有工作時候的樣子,我該回去了,有什麼事情下了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