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個流氓哨,陸二哈身材不錯嘛!腹肌人魚線那是一個沒少哈!】
【我有一個朋友……】
【我就是樓上的朋友……】
【陸崽子身上這麼多傷嘞!得多痛啊!媽媽心疼死了。】
【男孩子身上有點傷怎麼了,這些都是勳章,孩兒啊,爸爸為你驕傲!】
【畫風這麼詭異的嗎?!】
這時,黑衣青年又走了過來,手裏拿著繃帶和兩個精致非常的青玉小瓷瓶。
周身的氛圍很輕鬆,起碼莊林是可以看出來他的心情不錯。
跟剛才冷著臉劃拉帷帳的樣子判若兩人。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張啟靈直接走到陸源州身邊,看著他。
意思很明顯,要給他處理傷勢。
陸源州忍著疼隨便找了一塊地方坐著,心驚膽跳的看向麵前的黑衣青年。
他可是聽說了,這可是能隨手提起莊林的人,他生怕這人一不小心給他肋骨捏斷了。
那他找誰哭去。
還好,直到最後也沒有發生那樣的事。
青年手法極其利落,伸手在他身上摁了幾下,上了一層藥,又用繃帶給他纏繞住了。
做完這些,青年把那兩個小瓶子放在一邊,分別指了指。
“外敷,內服。”
然後就走了。
陸源州看著那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瓶子陷入了沉默。
莊林默默地看完了全過程,直到張啟靈完全走出去,他才撕了一根布條纏在了那瓶外用的藥瓶上。
“這不就得了嗎?至於看得跟個傻子似的嗎?”
許是敷著的藥起了作用,陸源州已經沒那麼疼了,翻著白眼給莊林豎了個中指。
就你會。
不一會兒,兩個裹得花花綠綠的大蠶蛹一挪一挪地進了虞頌他們的房間。
虞頌看著他們,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麼造型?
少女轉頭想看看張啟靈的反應,剛好對上他平靜的目光。
難道是她太大驚小怪了嗎?
這幾年都流行這麼穿了?
頂著少女怪異的目光,陸源州和莊林一步一挪地在他們對麵坐下。
也不是他們不想跨大步走,關鍵是穿的時候不小心纏緊了一點。
現在走起路來格外扭捏。
【噗哈哈!抱歉我是專業的,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這兩人簡直是行走的笑點好吧!】
【下一期歡樂喜劇人沒他兩我不看!】
【他們是穿的出去的?對自己沒有一點清醒的認知嗎?】
【看看把小虞道長給嚇得!】
接下來四個人圍在一個小火堆旁,沒有人說話,顯得有些尷尬。
“小虞道長,這位小哥,這次還是要謝謝你們又救了我,不然我就得跟那個黃鼠狼成親了,大恩不言謝,要是哪天你們去了君陽市一定記得告訴我,我家就在那邊。”
“到時候我給你們做導遊,遇上什麼事都可以找我!”
陸源州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虞頌想了想,應下了。
反正也不知道會不會去呢?
不過……
“你已經跟它成親了。”
陸源州:“……”
這讓他怎麼接?
“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少女問了一句。
陸源州的肋骨應該是承受不住高強度的禁地生活的,如果他們要出去的話,她和張啟靈倒是可以送他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