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不明白。
“小天真啊，有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吳天真皺著臉，沒說話，但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應該是出自小虞道長的手，話說我那個看不懂的字也還沒問她呢！”
王胖子感慨：“哎，都說字如其人，你說說這小虞道長長得那麼好看，咋這字兒就這麼醜呢？”
吳天真：“這不是醜，你看看這個筆鋒，這個力度，不像是字醜的，應該是她自己獨特的寫法！”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除了她沒人能看懂，別人就算拿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不會泄密！”
王胖子瞅了會兒，還是沒能看出。
“要胖爺我說啊，咱兩隨便走走吧，說不定就碰到了呢！”
吳天真放下手中的紙張，轉身，愣了一下。
其實好像沒那麼複雜，從這裏看，書架後麵好像就有一扇門。
隻不過他倆進來時的角度看不見而已。
兩人出來的很是時候，月光明亮，灑在湖麵上也算是一大美景。
唯一不好的，就是……這月亮也忒大了吧！
感覺要掉下來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樹林裏傳出，一隻青灰色的手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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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頌和張啟靈站在書桌前，看著桌麵上那幾個指頭印，對視一眼。
虞頌拿起紙張，看了眼。
很明顯，出自她手。
“張家構造圖……嗯，是你家。”
張啟靈探頭看了一眼，又退了回去。
裝作自己看懂了，點頭應是。
虞頌將紙一收，放進了袖袍。
等他們走出密道的時候，正趕上王胖子把一個人的頭摁進水裏。
吳天真壓著他彈動的雙腳，拉住那雙揮舞的手，充當幫凶。
虞頌挑眉，有點兒驚奇。
再定睛一看，那雙手是青灰色。
“天真，胖子。”
突然的出聲兒，嚇了湖邊的兩人一跳。
王胖子失手將人半個身子都摁進去了。
扭頭對著這倆走路沒聲兒的家夥喊著：“瞅瞅你倆，仗著走路沒聲兒就亂嚇人，看把小天真給嚇得，本來就膽子小，這會兒都快哭了！”
吳天真：“……”
雖然是實話，但不要辣麼大聲好吧！
虞頌失笑，對著人說：“知道了胖爺，下次不會了，他是誰啊？”
胖子將人從水裏拖出來，翻在地上。
“他怎麼了？青灰青灰的，不像起屍，但又不是人！”
是一張從未見過的臉，看服飾應該是村子裏的人，年紀很大了，留著一口大胡子。
可能是浸了水的緣故，此時一張布滿溝壑的臉被衝的有些平整。
虞頌從袖袍裏拿出一張照片，對比了一下。
“應該跟月光有關，看，這是二十年前的合照。”
張啟靈拿過來看了一眼，是當年考古隊的向導。
天色將亮，看著這人身上慢慢褪去的青灰，青年出聲：“先走。”
***
雲彩站在吊腳樓前觀望，清亮的聲音穿進樓裏。
“幾位老板，你們在嗎，去家裏吃早飯吧！”
王胖子聞聲而醒，這才剛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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