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現在也挺想一劍砍過去的,但是為了那什麼布局二十年的大計,她忍!
虞頌看了下手裏黑色的長劍,握住劍柄一拔。
黑色的劍刃閃過冷厲的寒光,映出少女如畫的眉眼。
感受著劍身的轟鳴,虞頌伸出蔥白的指尖,彈了彈。
十六年了,雄劍秋墨再次出鞘。
節目組發了消息,一切已經準備就緒,五天後便可以開始下一個禁地探秘了。
虞頌算了算時間,去完新月飯店之後還有三天。
她和張啟靈在杭州玩得差不多了,可以在京城玩上幾天。
北方和南方的風俗文化還是有著挺大差別的。
虞頌心情很好,黑瞎子的心情就不那麼美好了。
他被武當山的掌門,一個長得非常和藹的老爺子,按著錘了一頓。
雖然認出了他和虞頌是老相識,但還是捱了一頓皮肉之苦。
這次是他棋差一招,他沒想到後山居然會有埋伏,還是那麼多。
他摸出屏幕已經開裂的手機,對著自己的臉拍了一張,合理索要醫藥費!
淦,這姓虞的居然把他拉黑了!
孤苦無依的黑瞎子轉頭撥通了他家花兒爺的電話。
***
新月飯店。
拍賣會已經開始了,整個富麗堂皇的飯店裏充斥著各色交談聲。
門口站著四個墨鏡配西裝的保鏢。
張啟靈一手拎著一個小蛋糕,另一手牽著低頭還在剝板栗的虞頌,朝門口走去。
這次他換下了連帽衫,穿上了一身黑色西裝,頭發也打理過了,碎發撲在鋒銳的眉眼中間,像極了小說裏氣勢深沉的男主角。
虞頌也換了衣服,脫下了她的道袍,換上了一襲青色的旗袍,開衩到膝彎,外麵還批了一件雪白的披肩,但依舊能過看出優美漂亮的曲線。
她將微卷的發絲別在耳後,手裏剝開甜軟的板栗轉頭給張啟靈喂了一個。
青年配合地低頭咬住她喂來的東西,眉眼仿佛都被甜味侵染,露出一抹暖意。
兩人極為般配的容貌以及周身和諧到仿佛插不進一人的氛圍,讓人一眼便看出他們是什麼關係。
即便如此,朝這邊投來的視線依舊隻增不減。
來到門口,出示了邀請函,才終於隔絕大街上的目光。
虞頌抬眼掃視了熱火朝天的拍賣會一圈。
看到了很多熟人。
小天真臉紅脖子粗的跟對麵的老太太吵架,王胖子和粘著小胡子的虞曉曉站在他身後對老太太怒目而視。
很團結的樣子。
黑瞎子偷偷摸摸地往拐角上去了,不知道又要幹什麼。
一位侍者朝他倆走來,微笑著說:“兩位請隨我來,我們老板等你們很久了。”
虞頌將眼神轉到她身上,輕輕地應了一聲。
跟著侍者上了樓,七拐八拐終於到了一個房間前麵。
從裏麵隱隱有咿咿呀呀地戲曲聲傳出。
侍者朝他們鞠了個躬,然後轉身離去。
虞頌將板栗換到另一隻手,抬手正要敲門,裏麵的人突然將門拉開。
露出一張清朗俊秀的麵容,看見兩人就露出了笑意,邀請他們進屋。
三人坐在椅子上,張日山給他們倒了茶。
“族長夫人,這是您最愛的西湖龍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