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簡而言之,它就是一種執念唄!有了自己的思想,還會出來禍害人,智商也很高還會偽裝自己!跟修仙小說裏的心魔一樣!】
【嗯……樓上總結得還是不錯的!】
【呔!一樓的道友看的是何書,讓貧道這等專業人士來鑒賞鑒賞,趕快速速報上名來!】
【我翻了一下以前的錄播啊,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那玩意兒像坨史萊姆!又黏又彈,虞美人還摸了,咦~】
【樓上離霜劍警告!你想跟胖子一樣被劍擦脖子嗎?】
虞頌打量著手裏的黑木梳,這是上百年槐木的樹心,用屍體血肉和陰魂滋養出來的陰木。
絲絲縷縷的寒意纏繞上她的指尖,上麵暈染著的陰煞早已經散去,隻剩下了陰木本身自帶的寒意。
虞頌試圖想象出一團不成型的黑色東西,拿著木梳臭美的場景。
她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好吧,回歸正題。
“小哥,你家到底得從哪裏進去啊?這找不到也進不去的,你家祖宗怎麼就沒給你這種失憶人員考慮一下呢,回個家咋還這麼費勁兒呢!”
王胖子問出了縈繞在眾人心頭的疑惑。
張啟靈眉目微沉,思索著什麼。
“吊腳樓。”
他的記憶沒有完全恢複,無法確定入口的準確位置,但那座吊腳樓底下的密室,他既然留下了,那便一定有用。
裘德考突然睜眼,整個人都好了起來,說到這個他可就不疼了啊!
虞頌好笑地睨了他一眼,這肋骨都斷了一根了,還能作呢!
“我跟你有什麼約定啊?”
裘德考當時死皮賴臉跟著張啟靈和王胖子用的就是這個理由,她可不記得跟他有過什麼交集。
張啟靈的視線看了過來,當時是沒工夫搭理他,這會兒必須得給一個說法。
蒹葭一直和他在一起,什麼時候他們就有了他不知道的約定了!
裘德考露出一個表示友好的微笑,絲毫不虛。
“昨天晚上,我在湖邊打你們九州的五禽戲,打了三遍猿戲。”
王胖子:“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你身體倍兒棒?”
裘德考:“……”
“謝謝,我的身體確實很好,但我想表達的是,猿,緣分,援助好嗎?而且,虞小姐已經答應了。”
虞頌:“……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你不是朝我這邊扔了個蜘蛛嗎,這難道不是你們東方人含蓄的表達嗎?”裘德考看起來有點抓馬,語速也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