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你的意思是？”
“作為銀行，沒有理由招惹您這麼個大客戶，況且就咱們剛才和對方的聊天內容來看，他們大概率也是臨場發揮，從書山文海中挑出來的一兩個歪條款。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張老師，您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大人物？”
“林凡妮算不算？”
“紅太陽協會的那個？”
“嗯。”
“那估計就是她了，她雖然是條小魚，但確實條給鯊魚清潔牙齒的醫生魚，真正可怕的，是那條鯊魚！”
“你怎麼知道鯊魚這件事的？”
“啊？”
張偉見小莫不清楚，就將自己把林凡妮騙去南非，和希莫斯聯手下套，將她拐到船上關籠子裏和大白鯊親密接觸的事情告訴了對方，對於這件事，小莫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似乎早就司空見慣了。
“難怪啊，張總，基本可以肯定是她搞的鬼了！”
“那該怎麼辦？”
“順著她的關係網，我派人去調查一下，過些天給您答複。”
“嗯。對了小莫，我再問一個問題，你們組織幫我弄的捐款，都捐到什麼地方了？”
“南美，蘇黎北。”
“蘇黎北？是一個國家的名字嗎？”
“不錯，他們當地居民現在特別崇拜您，甚至用陶土給您塑了一個雕像。”
“真的！改天我去看看！”
“可以，但是您得提前聯係我，我要給您安排保鏢才行，那裏實在是亂得很。”
“我這兩天就想過去一趟，你幫我安排一下。”
“好的，明早我派人去您的公寓等您。”
為什麼想盡快去蘇黎北呢？因為通過這次的南非之旅，張偉發現了鱉寶的另一個bug。雖然他前前後後在黃金海岸那裏花了上千萬，但基本都不是釣魚錢，而是對當地軍閥的打點錢，可即便如此，反噬依舊沒有作用到身上。
所以，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把釣魚款聯同善款一起花在同一個地方，就當是收買當地人的人心了。
將靠心，兵靠餉，賺了無數鈔票，在落後的地方投資一些小村落，電影裏洗錢的大毒梟不是普遍都有這麼樣的小愛好嘛！沒準哪天就能派上用場。
天色還早，明天就又要出遠門了，張偉回到公司裏，準備陪那條蠢狗好好過完這半天，結果沒想到，剛回公司就遇到了老板王珅和下屬高義。
“王總，您看，這份文件，我連續趕工趕了半個月才做出來的，真的是，嗬嗬嗬，每天我打卡的時候，app都顯示我比至少百分之九十四的人要早起。”
“嗯。”
“還有這個，王總，關於之前出差，麻煩您把報銷單簽一下字。”
說著，高義向王珅遞去了一張文件，上麵是各個賓館開得發票，雖然出差的目的地是首都，但平均下來，高義一天的住宿花銷隻有不到120塊。
他的小心思很好理解，無非是自己替公司沒日沒夜出了多少力，平常又多麼小心翼翼舍不得多花公司的錢。
不過王珅好像一點都不感興趣，提筆草草簽了字之後，又轉身蹲在地上，和張偉的那隻蠢狗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