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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使者,站在寨門前。看著身姿挺拔的士兵,心中的思緒再次飄遠,回到來之前,大賢良師交談時對高博的評價。
“良師,這高博如此不知好歹,為何還要浪費資源去拉攏他?”㊣ωWW.メ伍2⓪メS.С○м҈
“思安,你跟我多久了?”
“從:延熹四年(161年)到如今的光和五年(182年),整整21年有餘了。”
“是啊,二十多年了。從我們決定起事開始,到如今你看看我們教派可有幾個教徒有領兵之才的?”
“我比較有統帥才的除了大賢良師之外,還有地公將軍、人公將軍,神上使波才將軍,神上使馬元義將軍,幾位都有將帥之才。”
“思安啊,你又何必自己騙自己呢?我們黃巾教中,除了我之外,隻有波才有一點統帥之才。我那兩個弟弟張梁和張寶,甚至我的那兩個徒弟馬元義、唐周,都隻有將才而沒有統帥之才。管亥、周倉、程遠誌、鄧茂、何義、何曼等人隻有一腔血勇,難成大事。”
“這……,良師,隻要我們起事,就會有更多的人才來投靠我們。”
“那我問你,那幾個高家兄弟是什麼出身?”
“高博,出生在冀州、常山郡、無極縣的一個小山村裏,是村長之子,他有一個親弟弟,現在正在跟他打下手,還有兩個兄弟是他的遠房表親。”
“是啊,一個村長之子,居然在短短兩三個月的時間裏就統一了黑山支脈,牛頭峰方圓百裏之內的唯一的一個勢力。你去見過他兩次,也對此人的評價頗高,你認為他與波才相比如何?”
“此人比波才將軍略強。”
“那可不是略強一點啊,那是強一大截呀!等我們起事之後,大事已成之時,此人就必定投靠我們。所以我用一點點資源,讓他對我們感激涕零,何樂而不為呢?”
“良師,深謀遠慮,弟子不及。”
……
“使者你好,我們大統領有請。”隨著士兵的話打斷了這死者的回憶,使者整理了一下儀容,跟著這個士兵往寨內走去。
而高博聽到士兵說,上次離開的那個黃巾使者再次登門拜訪,高博的臉上瞬間就掛滿了笑容,迫不及待的讓士兵請他進來,自己在議事廳中等待。
看到使者進門的那一刻,高博瞬間起身站了起來,對著使者熱情的迎了上去,嘴裏還說道:“哎呀!貴使突然到訪,高某有失遠迎,贖罪!贖罪呀!”
“嗬嗬,大統領太熱情了。我這次前來拜訪,也是帶著良師對大統領的認可。良師知道大統領的心願之後,認為大統領憂國憂民,有一顆保家衛國的赤子之心。所以在得知大統領要去洛陽買官,特意讓我帶給大統領一個信物。大統領可持此物,到洛陽找十常侍中的趙忠,他會給大統領一些便利。”
“哈哈,使者替我多謝貴教的良師。良師提攜之情,我高某銘記在心,以後定當報答。”
“如此!貧道就告辭了。希望大統領以後在官場上,步步高升。”
“使者剛來怎麼就走了呢,不如留下來吃個便飯如何?也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不了,教裏還有一些事,需要我回去處理,就不吃飯了。等以後我們同殿為臣的時候,再與大統領把酒言歡。”
“嗬嗬!那好,我就不留使者了,等以後有空,定要與使者把酒言歡,喝他個不醉不歸。”
高博把使者送到寨門口,就停了下來,看著遠去的使者。高博頭也不回的,對旁邊執勤的士兵說道:“去把高順和高覽兩位統領叫過來。”
……
晚上,高博四人圍坐在一個空曠的石桌邊上。石桌上放著一隻烤全羊,除了高順之外,都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酒過三巡之後,高博開口說道:“我決定過兩天之後就上洛陽一趟,伯安(高寵)和我一起去。寨裏麵那所有事物交給伯平(高順)了,元伯(高覽)從旁協助。”
“德才準備去買官了?”唯一清醒著的高順轉過頭來問道。
“嗯!”
高博淡淡的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又舉起手中的大碗喝了一口。
“雖然在方圓百裏之內。我們是唯一的勢力,但始終是山賊草寇。而且我們的存在,好像動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我才想盡快買個官身,好擺脫目前的窘境,我們也好把自己的身份洗白,畢竟山賊草寇,上不得台麵啊。”
“嗯,德才所言有理。你準備買在哪個地方?”
“哪都可以,哪個地方的官大,就買在哪個地方?”
高博舉起大碗,又喝了一大口。然後盯著烏漆麻黑的天空,幽幽的說到:“現在這個世道啊,買官是一種潮流。又是哪個地方需要州牧,我高博也會厚著臉皮,把它買下來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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