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好的正道不走,非要去巴結那群沒卵蛋的家夥。”
聽到這話,高博這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這位黑臉的將軍。在這個時候巴結十常侍,名聲確實不太好聽,也確實不受大部分人的待見。
“高太守,你不解釋一下嗎?”
“敢問幾位將軍姓名?”
“老夫盧植,坐在我右邊,臉有點黑的將軍是朱儁。坐在我左邊的是皇甫嵩,皇甫嵩將軍。”
“久仰大名!”高博抱拳,隊友三位將軍客氣道。
“哼!”
見三人,都搭理自己。高博自討了一個沒趣,放下雙手嚴肅的說道:“三位中郎將說我巴結……巴結某些人,此話從何說起?”㊣ωWW.メ伍2⓪メS.С○м҈
“哼!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還用說嗎?”臉黑的朱儁,沒好氣的說道。
“我的官職買來的,到了地方之後我也一直兢兢業業,從未增加過一點稅負,也從來沒有搜刮過百姓的民脂民膏,也從來沒有魚肉過百姓。相反,中原瘟疫橫行之時。我還在散關接收流民,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藥材,免費給這些流民治病。
這次接到朝廷命令,讓我們押運10萬石糧草進京。我高博二話不說,搬空了大半府庫,從漢中千裏運糧進洛陽。路上參與押運的士兵死傷慘重,也保證了沒有讓押運的糧食少一粒。
作為我高博官場上的引路人,我到洛陽了,去拜訪一下合情合理吧?”
高博聲淚俱下地打著感情牌,說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勤政愛民,除了滿關,就別無出路的有誌之士。
聽了高博的訴說,上麵的三位都露出尷尬的表情。
大帳內沉默了片刻,坐在中間的盧植開口打破沉默道:“聽說你來洛陽的路上,殲滅了一支騎兵,此事是否屬實?”
“將軍太看得起我們了,漢中的兵馬就是一群沒經曆過戰火的新兵,哪裏會是身經百戰的騎兵對手。我們經過艱苦的浴血奮戰,也隻能勉強打退他們。就算這樣,我們還死傷慘重,兵馬共是減員進三成。何來殲滅一說。”
雖然付出慘重,確實殲滅了一支5000人的騎兵。高博可不會如實相告,殲滅這支騎兵除了自己的士兵之外,沒有外人知道。
若是如實相告,剿滅了這麼一支騎兵,肯定繳獲了一大批戰馬吧,那麼戰利品哪去了?
若是拿不出戰利品,那麼高博就是私吞戰利品,謊報軍功。雖然這軍功是往小了報,但也是謊報。
就這一條,盧植就有權利斬了高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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