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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帶著兵馬順利出城之後,這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轉頭對守在城門這裏的斥候隊長問道:“何儀、何曼兩位將軍此刻在哪裏?”
“何曼將軍正在城中放火,相信很快就會到此地彙合。何儀將軍帶兵衝擊兵營被守將組織兵馬給攔了下來,此刻正在跟守軍交戰脫身不得。”
聽到刺猴的回答,張瑤皺了皺眉頭,對著旁邊的軍司馬道:“你先帶著騎兵護送著糧草出城,我去兵營那邊看看。”
然後又轉頭對斥候隊長說道:“等何曼將軍回來後,讓他帶兵守住城門,等我們回來彙合。”
張遼說完,就調轉馬頭帶著一隊親衛士兵,義無反顧的往軍營方向趕去,頗有一種風蕭蕭易水寒的架勢。
當張遼帶著親兵來到軍營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差點把他的鼻子給氣歪了。
隻見何儀率領了500騎兵,正在對令居縣的守軍展開慘無人道的屠殺。沒錯,就是屠殺。
500騎兵夜襲毫無防備的軍營,打得令居守軍措手不及。而張遼曾千叮囑,萬囑咐何儀不要戀戰,不要戀戰。沒想到,他卻把張遼的軍令當成了耳邊風,此刻正在跟令居守將激情互砍。
雖然何儀現在占據上風,但以張遼的眼力,怎麼會看不出何儀沒個300個回合絕對拿不下那個守將。
張遼雖然氣憤何儀戀戰,但此刻目的已經達成,當務之急是盡快的撤離此地。也不好當場質問於他,隻能打馬上前不顧道義的跟何儀雙戰那員守將。
張遼衝入戰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大聲的喊道:“雁門張遼來也!敵將受死。”
張遼進入戰場的時候,就被這首將發現了。當他喊了一嗓子,衝入戰場之後,這守將心中暗暗的說道:“苦也!”
雖然心中暗暗叫苦,但手上卻不由自主的加了幾分力,拿出了一股拚命的架勢,急攻了何儀幾刀。趁何儀格擋的這一段空隙的時間,急忙調轉自己的戰馬,帶著親兵撤離了戰場。
何儀見敵將要逃,哪裏肯善罷甘休,就要打馬去追的時候,張遼的聲音適時的在他耳邊響起:“窮寇勿追,敵軍的援兵隨時可能支援過來,將軍還是隨我速速撤離此地為好。”
何儀雖然魯莽,但他也知道來此地的目的。隻能狠狠地立住了戰馬,對著遠去的守將大聲的喊道:“敵將留下姓名!”喵喵尒説
“西涼馬岱是也!”
“下次見麵定斬汝向上人頭!”何儀放下狠話之後,就收攏兵馬,跟著張遼一起向城門方向撤離。
“無恥小賊,別讓我再見到你……”馬岱的聲音遠遠的傳來,直至聽不見。
而張遼在接應了何儀後,回到城門處這裏的時候,何曼早已率部在此等待。見他們安全回來,沒有廢話,直接跟著張遼他們撤離了此地。
而此刻令居城中大火四起,在得知敵軍撤走了之後。馬岱吩咐副將回城救火,特別是儲存糧草的倉庫,雖然被敵軍放了一把大火,也不知道還能搶救多少糧草回來。但事在人為能搶救一點是一點。
而馬岱自己卻帶著一隊親兵,往馬騰部隊駐紮的榆中縣疾馳而去,在請罪的同時把這個消息告知馬騰。
經過兩個時辰的急行軍,馬岱終於趕到了榆中縣。
馬騰見馬岱狼狽而來,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而馬岱在見到馬騰的一瞬間,就一股腦的把敵軍夜襲令居縣的前因後果給說了出來。
馬騰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隻以為敵軍找到了自己的屯糧之地,所以才發動了襲擊,燒毀自己的糧草。
但在旁邊的龐德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因為據馬岱所述。敵軍在燒毀自己的糧草之前,還有過搬運糧草的舉動。
若隻是來燒毀自己軍隊的糧草,何必再多此一舉搬運那麼多糧草走,而且還超載的搬運。
於是龐德主動地對馬騰說道:“主公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何以見得?”
龐德建馬騰詢問,就把自己發現的疑點對他一一說了出來。最後,龐德還不忘對馬騰說出自己的猜測:“敵軍在燒毀我們糧草之前,還搬運那麼多糧草,而且還是超載搬運。那麼很有可能就是我們後方某一處縣城已經被敵軍占領了,他們準備堅守那裏。”
聽到龐德的猜測,馬騰突然瞪大著雙眼對旁邊的副將吼道:“後方幾座非常重要的縣城每隔半月都有向我軍報備,昨天剛好是報備的時間。說,哪個縣城還未報備?”
“啟稟主公,後方金城、允街、枝陽、浩門、令居六縣昨天都有快報,唯有垣曲的快報沒到。”
“垣曲!狗日的賊將張任,簡直是欺人太甚。難道他不知道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嗎?我以賊將張任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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