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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沮授意思,是讓自己盡快啟程前往洛陽,馬騰卻雙手抱拳對著沮授說道:“以前我為了生存,不得不跟太師為敵。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但是在動身去洛陽之前,我想為太師立下一功,不知軍師可否容我戴罪立功?”
“哦,說來聽聽!”沮授饒有興趣的看著馬騰說道。
馬騰知道,現在可是為自己家族賺取將來的生存資本,所以直截了當的說道:“韓遂和北宮伯玉被高覽將軍打得丟盔卸甲,逃到金城郡苟延殘喘。而金城郡一直都是我在經營的地盤,那裏還有我兩萬兵馬。如果軍師需要,我可命令他們配合軍師的行動裏應外合,一舉攻破金城,擒拿反賊韓遂和北宮伯玉。”
“哈哈,如此最好!”
沮授直接同意了馬騰的意見,雖然韓遂和北宮博玉兩路反賊就是甕中之鱉一樣,已經插翅難逃。但如果馬騰願意配合,以更小的代價拿下這兩路反賊,這何樂而不為呢?
大笑過後,沮授又對馬騰邀請道:“此間風大,將軍不如跟我進入垣曲城。我早已命人備好酒席,就等將軍前往。某早就聽說西北男兒海量,今日席間,特製的養生酒可開懷暢飲。”
“養生酒?可是在西涼千金一壇的特製虎骨酒?”
“正是!”
“哈哈,沮軍師爽快,今日定要與軍師不醉不歸。”
“哈哈,走!”
“走!”
於是在歡聲笑語中,沮授帶著馬騰和他帳下的將校一起往垣曲而去。
當然,馬騰營地中的士兵,自然會留下一個將領負責接收,馬騰也安排了一個將領全力配合。
……
三日之後,沮授帶領高寵、張遼、張郃還有馬騰,率領三萬大軍一起往金城郡方向行軍。
三天前的受降和接收工作都很順利,沮授把張任和何儀、何曼留在垣曲,整編馬騰的軍隊,挑出青壯和百戰之士剔除老弱。跟馬騰的降軍一起,重新整編一支三萬人的大軍在此駐紮訓練,等待下一步安排。
在這三天裏,沮授幾乎天天都舉辦宴會跟馬騰開懷暢飲。若不是幾天前,兩人還處於敵對關係。現在任何人看到他們兩人,還以為是無話不談的好友。
快要抵達金城的時候,沮授這幾天思來想去,覺得不能把寶押在馬騰身上。決定做兩手準備,先讓馬騰聯係城中的部將,約定好時間打開城門,放自己的軍隊入城。
讓城外的軍隊準備攻城的同時,又讓馬騰給韓遂寫一封信。信上的內容就是直截了當的告訴韓遂,自己已經投靠了太師,讓他跟自己一樣,斬殺北宮伯玉為投名狀,一起投靠太師。從此安享晚年,也好過現在整日提心吊膽。
馬騰寫好信之後,沮授讓他想辦法把寫給部將的信送進城去,而寫給韓遂的信件卻交到了他的手上。
看到手中的信件,沮授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隻見他先是讓人送來筆墨,等帳中隻有沮授一個人的時候,這才開始緩緩的看了起來。
隻見這信封上寫道:
“文約兄親啟!
弟馬騰,馬壽成。現在已經投靠太師高博,況且兄長的實力現在也是大不如前,不如斬殺了北宮伯玉,跟弟一起投靠太師。太師說:兄長跟北宮伯玉不同,兄長畢竟是漢人。
太師也跟弟承諾過,兄長斬殺了北宮伯玉,太師對你過往可既往不咎,並許你三世榮華。
兄長在西涼掙紮求存了大半輩子,此刻窮途末路,弟好不容易才求來的機會,望兄長慎之!
弟!壽成親筆。”
沮授看完信中的內容之後,見並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地方。於是有把信塞入信封之中,封上火漆。然後,讓帳外的親衛去把斥候隊長給叫來。
等斥候隊長來了之後,沮授鄭重的掏出信件,並對他吩咐道:“把這封信交到潛伏在韓遂身邊的細作,讓他找機會再韓誰跟北宮伯玉即將見麵的時候,放到韓遂的桌案上麵。”
“諾!”
斥候隊長應了一聲,也鄭重的接過信件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那些潛伏的細作,除了上級之外,就隻有每支軍隊在出發前所配備的斥候隊長能聯係。
這也是沮授從洛陽出發的時候,高博親口告訴他的。如有需要,可聯係西涼四路反賊身邊潛伏的細作配合作戰。
沮授看著空蕩蕩的大帳,臉上露出笑容喃喃自語道:“以北宮伯玉生性多疑的性子,如果讓他看到這封信,定會跟韓遂刀兵相向。哼!浴霸相爭,漁翁得利。若是兩人真的刀兵相向。我軍配合馬騰的內應,那麼我軍將不費吹灰之力的攻下金城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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