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黃敘帶著百名弓騎兵,一路晝伏夜出,悄悄的來到荊州黃承彥的家中。
“小侄黃敘,字:飛鴻,拜見叔父。”黃敘站在客廳中對上麵的黃承彥,一邊自我介紹,一邊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嗬嗬!不錯不錯,想當初你爹帶著你來我家的時候,你還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孩子。這一轉眼就快十年了,沒想到當初的那個孩子如今也長大成人,而且……”黃承彥上下打量著站在客廳中間,長得虎背熊腰的黃敘,渾身散發著彪悍氣息,直撲黃承彥的麵門而去。
黃承彥實在想不通,當初那個骨瘦如柴的少年,僅僅十年不見就長成如今這般彪悍異常,簡直跟他爹一個德性。
“我爹讓我來叔父這裏接個人,不知此人現在何處?”黃敘顯然沒有跟這個他爹從未提起過的叔父閑聊的想法,直接單刀直入的問道。
聽到黃敘這麼單刀直入的問話,黃承彥眉頭輕輕地皺了皺。但隨後又想到此子一直被黃忠帶在身邊,多多少少沾了一些黃忠直來直去的性格,也就見怪不怪了。
心中這麼一想,黃承彥臉上的不快,立馬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和藹可親的對黃敘說道:“他就在我府上,賢侄大老遠的來我府上,一路舟車勞頓,不如休息兩天再出發如何?”
不管是出於禮貌,還是舍不得即將遠行的女兒,黃承彥非常誠懇的挽留黃敘,並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可是……
“還請叔父,莫怪!荊州乃是敵區。我們要趁敵人未發現我等蹤跡之時,迅速的離開此地,不便久留。”黃敘一臉認真的對著上麵的黃承彥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黃敘非常抵觸這個叔父。
如果換一個稍微懂點人情世故的人,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下來。再怎麼也會在此休整一天,不僅可以養精蓄銳,還能全了個父親的心願。但黃敘不僅沒給他麵子,而且還有立刻啟程的意思。
黃承彥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隻能對著旁邊的管家,落寂的說道:“去把入住在我們府上的貴客叫來,就說接她的人來了。”喵喵尒説
說完之後,黃承彥看著大廳中站的筆直的黃敘,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隻能繼續拉著家常道:“一別十年,你父親他還好嗎?”
“父親在洛陽任征東將軍一職,雖然每天都很忙碌,但過的很充實。”
“嗬嗬!”
“爹…額!老師,接我的人到了嗎?”
正當氣氛陷入尷尬的時候,黃承彥女扮男裝的女兒,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客廳。當她脫口喊爹的時候,隨即看到客廳中的挺拔的黃敘後,立刻改口道。
黃敘聽到聲音也轉頭看去,看了一個麵色白淨的翩翩公子。然後他又轉頭看著上麵的黃承彥問道:“這位就是叔父的弟子,我要護送的人嗎?”
“不錯,就是她!”黃承彥雖然被自己的女兒叫的有點尷尬,但麵對黃敘詢問的目光,他還是硬著頭皮承認道。
“既然我已見到了需要護送的人,那麼兵貴神速。叔父,小侄告辭了。”黃敘對著黃承彥拱手說道。
黃承彥的麵皮扯了扯,但看到滿臉興奮的女兒,卻又麵帶微笑著對其回禮道:“那這一路就有勞賢侄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心中卻在吐槽黃忠把黃敘教成什麼樣子了,護送個人而已,兵貴神速都出來了。
黃敘點了點頭,就幹脆利落的帶著女扮男裝的公子出門去了,然後讓屬下牽了一匹馬給她。
可這個時候黃承彥的女兒,卻低著頭尷尬的對黃敘說道:“那個我不會騎馬!”
黃敘文員皺了皺眉,直接翻身上馬,然後駕馭著戰馬,來到他麵前,伸出手就把她拉到馬上跟他共乘一騎。
雖然從父親口中知道他身後的這個男子是他的表哥,但長這麼大,她還沒有跟別的男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羞得他雙臉通紅。
黃敘也很是不解風情,把他拉上馬之後就直接駕馭著戰馬,帶著百名騎士進入了黑夜之中。
一夜狂奔,在黎明的時候,黃敘停了下來。找了個隱蔽的樹林,就帶著百名騎士鑽了進去,準備休整。
黃敘回去還是打算晝伏夜出,盡快趕回洛陽路上。安排好了必要的守衛之後,黃敘就帶著部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正在黃敘睡得正香的時候,卻被守衛給叫醒了。
說是前方有山賊劫道,問他怎麼辦?
黃敘本不想多事,但旁邊女扮男裝的公子卻對此來了興趣,強烈要求黃敘出手驅趕山賊。
黃敘皺了皺眉頭,又問了斥候一些基本情況之後。得知山賊的人數不多,在公子哥的強烈要求下,帶了兩隊人馬去把山賊給驅散,救下主仆兩人。
黃敘皺了皺眉頭,幾十名山賊居然就搶劫兩個人。心道:“這荊州是真的亂!”
此刻,女扮男裝的公子哥,正興奮的跟主仆兩人交談著。
“我叫黃英,你叫什麼?”
“額,我叫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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