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得到袁紹的偏愛,讓袁尚在爭奪繼承權的問題上占據了很大的優勢。
不僅是袁紹的心腹謀臣審配、逢紀和許攸三人都更偏向袁尚,就連他去拉攏軍中將校的時候,也會看在袁紹的麵子上,更多的偏向於他。
袁尚站在宴會廳的上麵,趾高氣昂的看著自己的大哥袁譚,嘲諷了兩句之後,他就得意的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袁尚又看向大廳,一腳抱團取暖的‘賓客們’說道:“袁譚今日舉辦的宴會,就是一場徹徹底底的鴻門宴。各位都不知情,在剛才的戰鬥中保持中立,我自然不會虧待大家。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那麼今天晚上的宴會繼續,我當與眾位痛飲。”
當袁尚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審配、逢紀和許攸三人同時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這袁尚剛剛取的大權占據主動,就開始飄了。
大晉王朝的百萬大軍在外虎視眈眈,袁尚取得繼承權之後的第一時間,應該趁軍中將校大部分都在這裏收攏兵權。讓自己的親信徹底掌控鄴城兵馬,而不是繼續這未完成的宴會。
但話都已經說出去了,他們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出來掃興,因為他們不願意得罪這廳中的將領。
聽到袁尚就當沒事發生了一樣,宣布宴會繼續的時候,這倒讓前來奔會的軍中將校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就連手握兵權的高幹也是一樣,因為他也怕袁尚趁這個機會讓他交出手中的兵權,那麼他就失去了自己的籌碼。
畢竟他也沒有預料到今天晚上會發生這麼一幕狗血的事情,也隻帶了一隊親衛前來赴會。袁尚如果讓他交出手中的兵權,那麼他還真沒辦法。要想活命,也隻能老老實實的交出手中的兵權。
袁尚讓士兵打掃了一下廳中的血漬,就讓人去通知廚房開始上菜、上酒、上歌舞。
“來三弟,哥哥我敬你一杯!哥哥我也沒什麼大本事,隻想仗著袁氏的權勢,聲色犬馬的過完這一生。”
韭菜上齊之後,樂師和歌姬開始入場之前。袁熙斟滿手中的酒杯,率先站起身,向上麵的袁尚說道。
“哈哈,二哥放心!等我打退了大晉軍隊之後,定要重整旗鼓奪回屬於我們袁氏的地盤,到時候弟弟我一定完成哥哥這個簡單的心願。”
袁尚也汲起手中的酒杯,對袁熙說道。說完就把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喝完之後還把手中的酒杯對準袁熙,意思是自己先幹為敬,表明自己對他的尊重。
袁熙也帶著一臉的假笑,端起手中的酒杯就一飲而盡,做著同樣的動作示意自己也喝完了,然後兩兄弟相視大笑。
笑完之後兩人各自坐下,給廳中的眾人呈現出一副兄友弟恭的畫麵。袁尚也趁機倒滿自己手中的酒杯,向下麵的一眾文武開始舉杯共飲。
喝完這一次之後,袁熙就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在那裏獨自喝著悶酒,時不時看著意氣風發的弟弟袁尚冷笑。大廳中的眾人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因為他們都急著在新主子麵前露臉。
當舞姬入場之後,眾人發現進來的這隊舞姬,居然全都是西域舞姬。一時之間,看的軍中這群大老爺們熱血沸騰,腎上腺素急速飆升。
也隻能通過以喝酒來緩解自己的尷尬,但眼睛卻直溜溜的盯著她們身上稀少布料沒遮擋住的雪白之處。
看著他們的表情,袁尚嘴角掛起淡淡的笑容,暗自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慶幸。
這一隊西域舞姬是他的父親袁紹,高價從大晉買來的。袁紹平時都舍不得讓他們出來給軍中這群糟漢子表演,沒想到袁尚完全沒有心痛,真是在賣爺田心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