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鳶滿意的說道:“好好養著,我需要的是助力,而不是拖累。”
“是。”花銘鏗鏘有力道。眼睛裏迸發出來的精光,讓人絲毫不敢小瞧。
收服了花銘,魏鳶心情愉悅的享受飯食,就看到巧慧神色慌張走進來,焦急的說道:“姑娘,不好了,東城郊的莊子起火!”身後還跟著一個灰頭土臉,渾身是傷的老者。
魏鳶憤爾起身,壓抑著怒火低吼道:“怎麼回事?可有傷到人?”
不是或早,也不是或晚,偏偏是她把王掌櫃一家藏在莊子之後。若是說沒貓膩,她怎麼都不相信。
莊頭紅著眼睛,撲通一聲跪到她麵前,沉痛的說道:“小老兒無能,讓先夫人的莊子在我手中付之一炬,還、還死了五人,重傷兩人,輕傷11。”
魏鳶滿含殺意的眼眸,死死地盯著馮氏所在的院子。
低著頭哭泣的巧慧,無聲的抹著眼淚。
魏鳶閉上雙眼,聲音飄渺壓抑的問道:“枉死之人是否確認身份?”
莊頭用力擦了把眼淚,傷心的說道:“廚房的錢大娘,瘸腿的老楊頭,還有王掌櫃一家三口。”
魏鳶沉痛的嗓音,沙啞的說道:“厚葬他們,安撫好他們的親人,撫恤金翻倍,他們家中有任何難處,都可以來找我。”
殺她的人,燒她莊子的債,她一定會親自向馮氏討!
“我聽說城東的莊子著了火,還死了人,怎麼那麼不小心?”未見其人,便已聽到馮氏得意的叫囂聲,“終究還是太年輕,不懂掌家之道。”
沈婉兒作為沈安楠唯一的女兒,嫁妝多的堪比皇帝嫁女。她雖然恨沈婉兒的精明,害得她翻了無數次嫁妝,也沒尋到殿下所需秘寶的蛛絲馬跡,卻還是很感謝她留下如此多的財富,讓她魏家乃至大皇子麵前,都能挺直腰板。
魏鳶惡狠狠的瞪著馮氏,低沉的嗓音邊說邊向她逼近,道:“你以為殺人滅口就能消除一切罪證了嗎?隻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你且等著瞧。”
懲治惡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比她狠,她以為她已經做到了,現在才發現她的手段還是過於溫柔。才讓馮氏敢殺她的人,燒她的莊子,還無恥到在她麵前叫囂。
馮氏絲毫沒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裏,意有所指的譏諷道:“家雀終究是家雀,雖然有時不慎會被啄傷,可我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把她捏死。”
“是嗎?”魏鳶死死地盯著她,慢慢釋放眼中的殺意,一字一句的反問道,“你做得了主嗎?”
一條企圖做人的狗,妄想的時間長了,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主子。可笑之極!
馮氏愣了一下,臉色瞬間蒼白如雪。她提高了嗓音,尖細的追問道:“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說什麼?”
魏鳶滿臉嘲笑的表情,肯定的說道:“我的命,你說了不算。”
放任她長大,不是馮氏的仁慈,而是她背後的大皇子舍不得沈家秘寶。
外祖父在世時曾戲稱,母親是他從小捧到大的珍寶,所以把沈家傳家寶給她做陪嫁,他是一點都不心疼。因此也就有了沈家秘寶傳女不傳男的傳聞。事實上,外祖父為了確保他百年以後,母親後半生依舊被舅舅和父親捧在手心裏,把那個足以讓帝王動搖的秘密一分為二。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外祖父為母親計了,母親卻把活下來的希望留給了她。
馮氏更慌了。她急切的質問道:“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