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去救少爺!”馮氏吃力的喊道。
魏鳶眼神譏諷的看向魏文昌,仿佛在說:看到了吧?你就是一個靠女人保護的懦夫。
魏文昌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低著頭對圍過來的張嬤嬤等人怒吼道:“不用你們管!滾開!”
魏鳶見目的達到,揮了揮手,說道:“還不鬆開二少爺,弄傷了母親是會心疼的。”
丫鬟嬤嬤這才放開魏文昌,畢恭畢敬的退到魏鳶身邊。
這次她們是徹底惹得罪了當家主母,唯有死心塌地的跟在姑娘身後,才能安然無虞。
魏文昌看了一眼馮氏,又瞅了瞅麵臉譏諷的魏鳶,撂下一句狠話羞憤的跑開了:“你給我等著!”
“你、你連親弟弟都下得了狠手,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馮氏顫抖的指著魏鳶,怒聲罵道,“我活了半輩子,就沒見過你這般惡毒的女子!”
魏鳶絲毫不慌回視著她,幽幽的反問道:“母親是在稱讚女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這我怎麼敢當呢?畢竟,前有您心狠手辣,後有瀅芷妹妹卑鄙無恥,中間還有文昌弟弟囂張跋扈的不可一世,我又能有什麼好排名?”
她若不是被逼得退無可退,上輩子又怎麼會做出刺殺新帝,拖魏家滿門一起死的事來。
馮氏氣的臉都青了,顫抖著手臂指著她,罵道:“可當真長了一張巧舌如簧的嘴!你處心積慮毀了昌兒的前程,瀅兒的昏禮還不肯罷休,是想要把我們都逼死,把這個家留給你嗎?我告訴你,別癡心妄想了!你一個女兒家,就算姓魏的都死絕了,也輪不到你頭上!”
“魏家這三瓜兩棗連給我買套像樣的頭麵都不夠,也就你這種目光短淺之人當成寶。”魏鳶冷冷一笑,指著門口的方向不屑的說道,“我懶得和你虛與委蛇,都滾出我的院子。”
免得打擾了他們姐弟的閑暇時光。
馮氏今日是有備而來,又怎麼會被她的三言兩語打發?
隻見她換了一副悲悲泣泣的模樣,上前兩步直接握住了魏鳶的手,略帶遲疑的說道:“母親知道六皇子的事讓你受了不少委屈,待瀅兒回門,我一定讓她給你斟茶認錯。”
魏鳶被她突如其來的轉變弄懵了,抿著唇直勾勾的盯著她,質問道:“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作為一個潛伏數十年的暗探,她可不相信馮氏會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懸崖勒馬。這裏麵一定有新的陰謀!
馮氏滿臉悔意的說道:“我知道作為繼母,我或多或少的偏心了親生兒女。但我保證從今日起,視你們如親生骨肉。”
“收起你這副惡心的嘴臉,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說著就要甩開她的手。
“啊!”馮氏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尖叫著向後倒去。
“遙兒!”魏恭明不早不晚的邁進清風苑,恰巧看到魏鳶推倒馮氏的這一幕。
魏鳶抿著唇,緊緊地握起了拳頭。
她要是還不明白被算計了,就是個傻子。
“魏鳶!”魏恭明冰冷的眼眸惡狠狠地瞪著她,厲聲訓斥道,“我往日隻知道你性子惡劣,卻沒想到歹毒至此!”
同行而來蘇姨娘飛快的看了魏鳶一眼,纖纖玉指順著他胸口的怒氣,溫柔的說道:“老爺息怒,當心氣壞了身子,妾看了心疼。”
魏恭明看著近日頗討他喜歡的蘇姨娘,不由地放緩了語氣罵道:“如此不孝逆女,被氣死不過是早晚的事。”
馮氏死死地瞪著濃情蜜意的二人,罵了一聲‘狐媚子!’
她今日還有更重要的事,晚些再收拾他們!
魏鳶狠狠地咬了咬後槽牙,焦急走到馮氏麵前,擔憂的說道:“母親您怎麼樣了?地上涼,我扶您起來。”
“不敢勞煩!”馮氏想要拒絕,卻怎麼都推不開她的手。就在馮氏站起身的瞬間,魏鳶瞅準時機抓著馮氏的手猛然向自己的方向一拽,裝作被推的模樣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姐姐!”魏正陽驚呼著跑上前。
馮氏咬牙切齒的譴責道:“你又來這一招!”
“噗!”魏鳶直接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青色錦衣。
馮氏愣了一秒,氣得直磨牙:“為了誣陷我,可真夠下血本的!”
魏恭明死死的擰著眉頭,顯然也不相信魏鳶會被馮氏推的直接摔吐血。
“咳咳咳!”魏鳶不停的咳出鮮血,大有一副隨時會失血過多而死的模樣。
“大夫、快叫大夫!”魏正陽恐慌的臉上大聲呼喊道,下一刻清風苑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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