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得想想,該怎麼給六皇子一個漂亮的回擊,讓他明白他的愚蠢會帶來多大的損失。還有出賣她行蹤的魏瀅芷!
沈箐沅眼珠子轉的飛快,拽著她的衣袖撒嬌道:“鳶兒姐姐,能不能學貓叫?我喜歡野貓的叫聲,最好是那種淒厲悲慘的鳴叫,正附和他們喪家犬的模樣。”
魏鳶無比愉悅的配合道:“當然可以。就是學豬學鳥,也是你說了算。畢竟,他們本來就是一條條狗,畜牲就要有畜牲的樣子。”
一群忠於楚裴傑那個豬狗不如的畜牲,都該死!
青梅鼓足了勇氣再次開口道:“我想讓他們在地上爬,還是邊爬邊叫邊求饒的那種。”
魏鳶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提高了嗓音說道:“你們這群狗東西,聽到了嗎?還不滾過來跪地求饒,叫祖宗!”
上輩子的她是不幸的,得以重生的她,確實再幸運不過了。遇到這群可愛的下屬,讓她原本苦悶的複仇之路,增加了許多不一樣的色彩。
“賤人!你竟然敢辱罵我們,還侮辱六皇子?老子現在就要你的命!”又一個黑衣人不要命的衝了過來。
帶頭的黑衣人緊隨其後,暗七猛然想起土匪頭子慘死時的場景,暗暗放了水讓他過去。
不要命的黑衣人,果然慘死在暗十三的刀下。
“讓開!”魏鳶大喝一聲,想要故技重施,弄死帶頭的黑衣人。快速掀開手腕上的弓弩對準他,沒想到帶頭的黑衣人竟然躲過了魏鳶的箭,再次與準備偷襲的暗七持劍拚殺。
“好卑鄙的賤人,竟然想暗算老子!”帶頭的黑衣人邊打邊罵道。
“嘴巴放幹淨點!”暗七厲聲嗬斥道。
黑衣人直接諷刺道:“這麼拚命,難不成是姘頭!”
暗七聞聽此言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這要是被主子知道了,非教訓他不可。這個該死的黑衣人是想要害死他嗎?
暗七手上的刀更淩厲了,若不是雙方旗鼓相當,他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捅死,也免得他胡言亂語。
魏鳶像是絲毫沒被他的話影響,反而歪著脖子回懟道:“你這麼醜,口又這麼臭,別說是姘頭,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也不會有姑娘多看你一眼。就算是看,也是因為你醜的出奇,多看一眼還能省頓飯。”
她罵人就沒有輸過,更別說是一個隻會耍劍的殺手了。
沈箐沅也跟著罵道:“長的醜也就算了,還學人做殺手,我看你不是殺人,而是想把人直接嚇死!”
青梅縮著腦袋,顫顫巍巍的揚聲道:“多看你一眼我都想吐,你出生的時候,是臉先著了地,被毀了容貌吧?否則怎麼會醜的那麼惡心?”喵喵尒説
魏鳶和沈箐沅齊齊看向她。
青梅不解的問道:“我、我說錯了嗎?”
魏鳶立刻否定道:“你說的對極了,我甚至有些同情當時的穩婆,有沒有被他的醜給嚇死?以前是無與倫比的醜,現在是既醜又毒,手段還毒辣。我看你手中的劍就是擺設,絕醜的這張臉才是武器。”
她都沒想到自己能說出這麼多咒罵人的話,果然人都是被逼出來。
沈箐沅狂點頭說道:“我感覺他肯定一出生就嚇死了爹娘,或者是因為醜被父母拋棄了,所以嫉妒姑娘。”
“伶牙俐齒的賤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帶頭的黑衣人氣到額頭青筋外露,提劍不顧一切的衝向魏鳶。卻被一旁的暗七找到了破綻。直接劃傷了他的手臂。
魏鳶直接鼓掌叫好,添油加醋的說道:“顯而易見,明年的今日是你的忌日。跪地求饒吧?我會考慮留你一個全屍。”
今日就算是六皇子前來,他們也一定要死!
“學貓叫!”沈箐沅贅述道。
“學狗叫。”青梅緊隨其後說道。
僅剩的四個黑衣人,很快背靠背聚到了一起,小心翼翼握著刀,滿臉防備。
剩下的三十多個鏢師,臉上還帶著如狼似虎的興奮感,把他們團團包圍。
“走!”帶頭的黑衣人咬牙下令道。
他們事先埋伏,還折了這麼多人,都沒能進魏鳶的身,現在更是勝負已定,再留下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們改時再戰。
“殺了他們,可別讓這些銀子溜了!”魏鳶提高了嗓音提醒道。
鏢師的銀子她自然不會抵賴,畢竟她還想著挑幾個有用之才,放在身邊做護院,亦或者有機會將來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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