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人滿麵春風,齊聲道。
小媳婦們瞬間羞紅臉,轉過身就往家跑。
索布徳滿臉是血,喘著粗氣吃力的辱罵道;“你們、你們竟然敢羞辱大齊的將士,大齊的鐵騎定會把你們全殺光。”
可惜,他有氣無力的威脅聲,根本撼動不了村民們的意誌。
魏鳶低聲吩咐道:“割了他們的舌頭,寫下他們的惡行,趁著天黑綁到雁門關外。”
事情如魏鳶預料的一般,被割了舌頭、扒光衣服、剃光頭發和眉毛的俘虜,當天晚上就被百姓們群毆致死。死前受盡折磨,身上更是沒有一塊好肉。
孫友赭收到消息已經是卯時,索布徳等人的屍體早就涼透了。看著一具具殘缺不全,看不出五官長相的屍體,孫友赭是徹底怒了。
不用詳查他也知道,這些突然出現在雁門關的屍體,是齊國派來打牙祭的將士。兩百名齊國士兵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淩虐致死,找不到幕後黑手,完顏律絕不會放過他。到底是誰毀了他多年的經營?
“就算把雁門關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凶手找出來!”孫友赭雙目皸裂,怒聲吼道。
索布徳等人的慘死,除了早已叛國的孫友赭,不竭餘力的尋找凶手,百姓們是恨不得把高興寫在臉上。
“雁門關每年死那麼百姓,都不見鏢旗大將軍皺一下眉頭。現在不過是死了兩百罪有應得的齊國賊子,我們的孫將軍如此大張旗鼓捉拿凶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齊國的將軍。”百姓們三兩個聚成群,不滿的看著挨家挨戶捉拿凶手的狗腿子們。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顯的靈,替雁門關百姓出得這口惡氣。可惜我知道的晚,沒趕上那些賊人咽氣前到,否則我一定狠狠地捅他們兩刀。也算是替我那可憐的妹妹一家報仇了!”
“你們聽說了嗎?狼山在招募民兵,待遇豐厚,說是家大業大怕齊賊騷擾。”消息靈通的婦人一陣擠眉弄眼,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這真神仙我們沒見過,活神仙就在眼前。”
婦人們眼前一亮,慌忙抓著她的手腕追問道:“周嫂子的意思是,這大快人心的一幕,是活神仙的手筆?”
周嫂子神情驕傲的說道:“你們也不想想,雁門關這些年百姓們是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無非就是我們這些窮苦人家,或者是些老弱病殘逃不動的。是誰讓我們現在有了溫飽?又是誰給了一份養家糊口的活計,鼓了我們的錢袋子?能躲開孫友赭的耳目,不聲不響的抓了這麼多齊賊給我們老百姓出氣,除了活神仙,沒有第二個有這等本事的。”
身邊一個眼冒精光的老太太,聞言轉頭就向家的方向奔去。
“唉!老嫂子,怎麼這就走了?”其中一個婦人不解的追問。
周嫂子神神秘秘的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狼山招民兵可是有數的。”
眾人聞聽此言,都著急忙慌向家趕。
平日有吃有喝有月錢還有賞銀,就連家中的孩子也能到道長的私書讀書,這跟天上掉餡餅有什麼區別?至於打仗會有傷亡一事,說的好像他們本本分分就不會被齊兵肆意殘殺一樣。
短短三日,魏鳶手裏的民兵,就增至上萬人之多。
小十一知曉準確數字後,無比興奮的說道:“師傅,照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誰都不用怕。”
魏鳶收起名單,笑著說道:“我之所以敢大肆招民兵,不過是因為孫友赭既丟了銀子,又在他的管轄範圍內死了兩百齊兵。他實際忙著尋找自己丟失的銀子,又要給完顏律一個交代,無暇顧及你我。一旦等他回過味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狼山給剿了。”.伍2⓪.С○м҈
說白了,她不過是鑽了個空子。事到如今她也別無選擇,隻能提前把孫友赭除掉,以防他狗急跳牆。
小十一立刻說道:“我現在就去殺了他以絕後患!”
魏鳶不急不忙的解釋道:“若想要徹底擁有雁門關,孫友赭一定要死。但是在弄死他之前,我還需要他幫個小忙。”
雖然她已經從入侵小楊村的齊賊口中得知,誰是哪個和孫友赭狼狽為奸的人,可還需要些實證。
“相信小九那邊很快就會有消息。”她說。
兩百騎兵突然下落不明,就算完顏律不相信雁門關有敢反抗他的人,也一定會打破常規主動聯係孫友赭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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