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小型生日會,來的客人都是親人以及許鶴予從小玩到大的幾個兄弟。
但是作為壽星的許鶴予卻一直遲遲沒有回來。
宋琦景跟在許滄予的身邊,跟幾個比較陌生的朋友打著招呼。
其實這些人,上回子許家老爺子跟老太太壽辰的時候已經見過了。
如果說上回子他們看宋琦景的目光裏麵還有輕視跟打量的話,經過了那一次許家人對她的維護之後,現在這些人看她的眼神尊重多了。
許滄予跟這些人雖然認識,但是畢竟年齡差擺在那裏,沒什麼共同話題,拉著宋琦景上樓去他的房間玩兒。
隻見著許滄予從櫃子裏麵翻出了一個棋盤跟兩盒棋子,笑眯眯的問道:“會下棋嗎?”
“不會。”宋琦景搖了搖頭,圍棋這種東西這麼複雜,她根本沒有學過。
“真笨,五子棋都不會。”許滄予嫌棄的說道,“我教你啊,就是橫著豎著斜著,把五顆棋子連成一條線就贏了。”
說著,他將棋盤擺好,落下了一顆黑子。
“原來你說的是五子棋啊。”宋琦景嘴角抽了一下,還以為他的愛好多麼的燒腦高深呢。
五分鍾後。
“這一步我沒有看到,我剛剛走神了,你運氣好,我下一把要認真了。”
十分鍾後。
“哎?你這顆棋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失誤了,純屬失誤,再來。”
半小時後。
許滄予輸得都快哭出來了。
“你不是說你不會五子棋嗎?你都是騙我的!果然張無忌他老娘說得對,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承讓了,我就當你是誇獎我了。”
“我不跟不誠實的人玩兒。”許滄予將棋子一扔,“下去吧,我剛在群裏看到我哥已經回來了。”
兩人下樓去,果然見著許鶴予已經回家了。
他依舊還是那身黑色西裝,又商務又清貴。
宋琦景小聲的問道:“林鹿,你大哥隻有這種顏色的衣服嗎?”
許滄予無奈的點頭:“這都是我老媽的功勞,我媽不是一直想要個女兒嘛,在我哥上學的時候給他買各種彩色的衣服穿,要不是我爸攔著都要給他穿裙子了,然後他有了一個‘花孔雀’的外號,可能傷害到他那顆敏感的大男子主義的心了,上初中之後,就再也不讓媽媽給他買衣服了,而且對彩色的衣服過敏,隻穿深色。”
頓了頓,他繼續驕傲的說道:“後來我媽將魔抓伸向了我,不過我從小氣質出眾,什麼風格都能夠死死的拿捏。”
這時候許鶴予跟兩個男人寒暄完了,抬眸正好瞧見了樓梯口的兩人。
許滄予趕緊揚起一抹熱情的笑意,跑過去掛在了許鶴予的身上。
“大哥,你更帥了,我更愛你了!答應我,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要罵我。”
許鶴予嫌棄的將他推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淡淡的問道:“你說的是你把我的筆記本格式化的事情還是你偷偷在我咖啡加鹽的事情?”
“你的筆記本格式化是我操作不小心,給你咖啡加鹽是希望你以後喝咖啡的時候,都能夠想起我這個好弟弟。”許滄予嘿嘿的笑了笑,用夾子音說道,“哥哥,生日快樂,你今天是壽星,不能夠發火哦。”
“無妨。”許鶴予整理了一下領帶,“咱們來日方長。”
許滄予打了個寒顫,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許總,生日快樂。”宋琦景走上前將自己挑選的禮物送上。
這是一對愛馬仕的袖扣,之前泡溫泉的時候他幫忙解圍的事情,還沒有好好感謝他。
“謝謝。”許鶴予並沒有將禮物收下,“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是你還是學生,買這麼貴的東西不合適,找個時間去退了吧。”
“可是……”
“我不是嫌棄的意思,我不缺你這一對袖扣,但是這幾千塊錢的小東西應該是你攢了很久的零花錢吧,這些錢留著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吧。”許鶴予淺笑了一下,“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今天晚上就親手為我們做一頓宵夜吧,我覺得可能會更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