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景鼻子有點泛酸:“謝謝你,黎阿姨。”
另一邊,林念之他們與齊斕三人聊得火熱,他們都是宋琦景的朋友,見麵次數不多,不過都是三觀相近的人,聊起來也投機。
“還習慣嗎你們?”宋琦景問道。
“我們都是隨遇而安的人有什麼不習慣的,你別管我們,我們能夠照顧自己,你把自己的忙好,不用為我們費心思的。”宋菲說道。
“小景,你今天好漂亮啊!”林念之挽著宋琦景的手臂看了一眼一旁的許鶴予,“許總啊,你可是撿到寶了,我們小景以後可就交到你手上了,不過你要是敢對我們小景不好,我們這些好朋友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小景有你們這麼一群生猛的朋友,我敢對她不好嗎?”許鶴予淺笑道,“你們吃好喝好,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擔待一下。”
武寧笑道:“跟我們居然這麼客氣,小景,我就讓你多帶他跟我們聚聚吧!”
“昨天跟胡啟然打電話,他可遺憾沒有能夠參加你們的訂婚儀式了。”宋菲掏出手機照了幾張照片,“我得給他多發幾張照片過去。”
另一邊。
齊漣活動著酸脹的手臂,這時候一雙溫暖的手上覆了上來,她回眸,隻見著許潤予關切的看著她。
“孩子呢?”
“兩個孩子都交給他們爺爺奶奶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許潤予說道,“我剛剛看你一直在活動手臂,是不是不舒服啊?你坐下,我給你捏捏。”
“好啊。”齊漣笑著坐下,“我剛剛接到了我爸的電話,他退休遇到了一點麻煩,你都給他解決了,他跟我媽體檢的事情,你也給一並安排了。”
“家裏麵的事情,都是你一個人在忙,我要做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許潤予輕輕的給齊漣按摩著手臂,“這些事情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你老公不止是手術台上能夠發揮作用,還是有些社會地位的。”
“你太忙了,腦子裏麵裝的都是手術,做夢都是在手術,我不想你為了這些雜事煩心。”齊漣說道。
“對不起。”許潤予親了親齊漣的額頭,“我忽視你太多了,你為了我,為了這個家付出的太多了。”
“有句話說,七尺之軀已許國,再難許卿,這句話用在我們身上太過嚴重了,但是你是醫生,你肩負的道義與責任,讓你無法兼顧家庭,我知道你內心也覺得愧疚,愧疚我跟孩子。你給人病人做手術,少則十幾個小時,多則三四十個小時,有時候你做完一場手術,飯都來不及吃,還得繼續熬夜寫論文,你年紀輕輕,你的胃有毛病,你的腰椎頸椎眼睛都有毛病,老公,我從來沒有怨過你,我對你隻有心疼。我連勸你多休息一下都做不到,你爭分奪秒的工作,就代表著有更多的病人有生的希望,像我爸爸一樣,從死神的手上被救下來。”
許潤予心頭酸脹,將妻子抱在懷中,深深的歎了口氣。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得告訴我,我能夠做的,我都會做的,不要將所有的壓力都抗在自己的身上。”
“嗯。”齊漣輕輕的點頭,“我知道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