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來的,無一不是精兵強將。
可惜,永安候那廝壓根就不清楚,還沾沾自喜呢,鎮北軍才十萬人,他可是有二十萬人。
雙方損耗相當,這證明他厲害啊。
燈火通明的主營張外,有一個大大的棚子用來擋雪,棚子中間燒著一堆篝火,篝火四處都擺了吃飯用的小桌子,眾將領席地而坐。
正前方坐著一個三十多的男人,頭上束著金冠,臉上蓄著胡子讓他看起來更成熟,說他有四十也不為過。
此人便是永安候,當今皇後的親弟弟。
此時,永安候正在聽手下稟報。
“他當真如此說?”永安候臉色一沉,一巴掌拍在身前的矮桌上。
“回侯爺,小的沒見到鎮北候,鎮北候身邊的副將同小的說的,說是,鎮北候讓轉告您的。”小兵連忙跪下,一臉忐忑的道。
永安候一聽,臉色更加不好了,鎮北候這是把他的麵子按在地上踩。
枉費他好心請對方過來喝酒吃肉。
永安候一發怒,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距離他最近的將領聽到了小兵的稟報。
照鎮北候的原話是。
“永安候,你我奉命鎮守黑城就當不得一日攜帶,本侯戍邊多年,從未在軍營裏過年。”
“奉勸你一句,軍用中喝酒違反軍令,好自為之。”
那名將領看看手裏還未放下的酒杯,再看看永安候黑沉沉的臉,忙諂媚的笑道。
“永安候何必與那老古板一般見識?鎮北候是帶兵帶傻了,年節可是咱們大齊最重要的節日,豈有不過之理?”
這將領一開口,其他人紛紛附和。
“就是,將士們跟隨咱們辛苦幾月,死傷無數,前日咱們又才打了勝仗,想必北蠻短時間內不會再攻城了,這時候不讓大家放鬆一下,豈不是寒了將士們的心?”
“可不,咱們侯爺做的對,那些跟著鎮北候的將士們可真是慘,年夜飯都吃不上一口,難怪當年鎮北軍解散,那些將士們都頭也不回的走了,可見鎮北候不得人心啊。”
“可不是嘛,我聽說鎮北候最器重的幾個將士當時就解甲歸田了,反水的那叫一個快速,令人咋舌。”
幾個將領七嘴八舌,最開始的將領再給永安候一敬酒,總算把這事翻篇,一群人繼續吃吃喝喝。
隻是,沒能在鎮北候麵前炫耀一把,永安候還是有些不開心,一直在喝悶酒。
姐夫也真是的,都派了他來鎮守黑城,為何還要派鎮北候那個老古董來掣肘他?
黑城的城牆上。
一個四十歲的男人身著一身重甲快步走在牆上各處巡邏。
走到有火光的地方,頭盔下那副麵容英氣逼人,幹幹淨淨的臉龐棱角分明,看起來比蓄胡子的永安候還年輕。
他就是被迫帶著老弱殘兵出征的鎮北候,蕭遠山。
“吩咐下去,每隔一刻鍾給站崗的士兵換一次熱水囊,其他將士兩班輪換,必須保證有半數人清醒著。”鎮北候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十分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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