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跑回軍營,營地門口的駐軍遠遠看到一行人就戒備了起來。
“我是柳若安,奉侯爺之命帶大夫進去,開門。”遠遠的,柳若安就大喊著亮了腰牌。
很快門口舉起了高高的火把,見的確是自己人,半個多時辰前才出去的,立馬開門放人。
蕭悅安跟在柳若安身邊一陣風一樣就入了軍營,一行人連停都沒停,直接衝了進去。
夜晚的軍營十分安靜,除了站崗的,大部分將士都已經睡了,暢通無阻的到了營地中間,車馬已經不能再往前,柳若安帶著眾人下馬,其他人靠後被暫時安置在柳若安的營帳,他跟徐越峰則是帶著柳若嬌跟蕭悅安二人去了主營帳。
鎮北侯的營帳門口都是私兵,幾人看見蕭悅安都驚呆了,剛想要下跪行禮,蕭悅安已經一溜煙衝進了營帳。
“爹爹!”進了營帳,蕭悅安直接跪倒在蕭遠山的床前。
而蕭遠山果然像柳若安說的那樣,還在強撐著精神等著看女兒是否安好。
“悅安,你來了,太好了,你沒事。”蕭遠山下巴上滿是胡茬,有些語無倫次的看著蕭悅安道。
抬手,他想摸摸女兒的臉,證明他這不是出現了幻像,他女兒是真的平安歸來了。
蕭悅安見狀雙手握著蕭遠山的手放在了自己臉上。
“爹,女兒不孝,女兒害您擔憂了,都是女兒不好,您傷的怎麼樣,軍醫們怎麼說啊?”蕭悅安的眼淚刷一下就落了下來,又是自責又是擔憂。
“放心吧,爹沒事,都是皮外傷,看到你平安回來,爹就放心了。”蕭遠山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安慰女兒道。
而此時,柳若安也帶著人得進營帳,柳若嬌緊緊跟在大哥身後,徐越峰則是幫她拎著藥箱。
“柳將軍,替本侯謝謝你弟弟救了悅安。”蕭遠山看到人進來,強打起精神道謝。
“侯爺,您的傷勢要緊,不若讓舍妹給您看看?”柳若安則是直接道。
他這趟接回蕭悅安是次要的,主要還是要給鎮北侯治傷。
柳若安說著讓開身,露出背後的柳若嬌夫妻,介紹給蕭遠山。
“你,你是...”蕭遠山看清了柳若安背後的人忽然瞳孔就睜大了些。
還不等柳若安說什麼,蕭遠山忽然眼一翻,暈了過去。
“嬌兒,快!”柳若安一驚,忙拉著柳若嬌到床前。
“柳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爹,求求你了,他不能有事,他絕不能出事。”蕭悅安也慌了,一邊給讓出位置,一邊哀求到。
這個時候她也沒空計較柳若嬌的醫術到底如何,隻知道眼前隻有她一個大夫可用,壓根沒想過柳若安去接她為何要帶上自己妹妹。
“大家稍安勿躁,讓我仔細看看病人。”柳若嬌也是一臉嚴肅。
她先是探了探鎮北侯脖頸處的大動脈,見跳動還算有力,這才鬆口氣去把脈,然後又翻開他的衣服查看了後腰處的傷口。
。您提供大神鳳凰灰灰的獵戶家的小嬌嬌撩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