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嘶.....合著我白說了?”蕭玄回過神來,忍不住嗔怒道。
反觀邀月卻像個犯錯的小女孩一般怔怔地看著蕭玄,兩頰上迅速浮上一抹紅暈,忸怩起身子,輕咬紅唇反倒是顯得有些可愛。
“我...”
“剛才走神了。”
“不過該聽到的我已經聽到了。”
邀月無處安放的雙手開始互相交叉,半晌後隻覺得自己身上被注視了無數道目光。
這目光不僅僅是客棧中那些客官的,還有自己妹妹憐星的。
此時憐星一臉驚愕不敢相信地看著邀月,心說這還是她姐姐嗎?
她姐姐從來都是一副女王不容置疑的樣子,怎麼今天.....?
難道....發春了?
不會吧!
這個說書先生竟然有這麼大的魔力嗎?
還說人家江楓是大姐的情劫,我怎麼感覺不對勁呢?
姐姐若是真有情劫的話,那個江楓怕是還排不上號吧?
姐姐,你得把持住啊,不能走了一個江楓又來個蕭玄啊!
這樣的話你的情劫可就注定躲不過去了!
“姐姐?”憐星此時看著邀月紅得發燒的臉,試探問道,“你沒事吧?”
本來被人發現就已經是一件很窘迫的事情,讓邀月沒想到的是自己妹妹竟然都發現了。
於是登時便握了握拳,而後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塊令牌放到了桌子上,便直接埋著頭跑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憐星徹底懵逼,腦袋上飄過幾個問號。
“我的天!”
“姐姐怎麼了?”
回過頭,看到蕭玄桌子上的令牌,忍不住驚駭的想著。
剛才姐姐的樣子,明顯是故意留下這塊令牌的。
這令牌可是象征著姐姐的身份啊。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這塊令牌,可姐姐就這麼.....這麼送給蕭玄了?
蕭玄可是男人!
她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憐星不知道的是,邀月雖說早已經不是小女孩的年齡,可在心裏也從未有人這般闖進去過。
對於初次動情的人來說,第一個走進心裏的格外重要,就是死了都會記得這個人。
當然了,僅僅隻是說幾句話還不至於讓邀月動心,隻是這種感覺.....讓邀月覺得很奇怪。
像今天這般和一個男子保持著這麼近的距離,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換做以前,靠近十步之內的男人一律殺之!
“憐星宮主,我已經收了你姐姐的戒指,這東西....”
蕭玄將邀月留下的那枚令牌推了回去,雖說這東西肯定價值不菲,若是能換成錢的話應該可以兌換不少抽獎機會。
可卦金收了一次,再收可就砸了自己的招牌了。
給人算命哪裏還有結兩次賬的,這要是傳出去,誰還來算卦啊?
“還請二宮主拿回去吧。”
此時憐星心裏對蕭玄滿是敬佩。
心說你是第一個能讓姐姐如此失態的人。
牛!
隻見憐星重新將令牌推到了蕭玄的麵前,而後抿嘴微微笑道。
“蕭先生真是好本事,能讓姐姐這樣失態,您還是第一個!”
“這令牌既然是姐姐送與你的,蕭先生您就收下吧,可不要枉費了姐姐的一番心意。”
“現如今你已經有了大宮主的宮主令牌,日後江湖上隻要見到移花宮的人,亮出這塊牌子,便可隨意差遣我們移花宮的人。”
“蕭先生也可以帶著這塊令牌隨意出入移花宮,從此以後蕭先生便是我移花宮的座上賓。”
“還望蕭先生不要推辭!”
憐星此時心裏想的才不是什麼座上賓,而是暗暗琢磨著既然姐姐早晚要經曆情劫。
還不如說找這位蕭先生呢。
神通廣大,知曉天地,還有一身卓絕的武功,和姐姐當真是天作之合。
沒準以後還真的是他姐夫呢!
隻可惜,以姐姐的那個性子,肯定打死都不會承認。
“蕭先生,我代姐姐謝過蕭先生,日後歡迎蕭先生來移花宮做客。”
蕭玄也不再客氣,收下令牌後淡淡點頭道。
“好。”
“這令牌我收下,憐星宮主,蕭某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