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裏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所有人在見識到上官金鴻的威力後,紛紛躲得老遠,生怕上官金鴻眼睛一歪再打到自己身上。
他的一掌連頂梁柱都能打穿,而且打穿後頂梁柱不斷。
這種內力換誰心裏不怵?
這要是打在他們身上,不是殘不殘疾的事,是還能活幾秒的事!
同時客棧裏的人也不由得看著向問天。
心說這向問天還真是嘴硬,全身上下怕不是隻有嘴是硬的吧?
夠狠!
麵對上官金鴻這麼狠的主,竟然完全不虛。
還敢說自己是天王老子?
這不是找虐嗎?
上官金鴻見向問天絲毫不懼,也是不悅的皺了皺眉,神色不善的抬起頭,看著向問天冷冷道。
“哦?”
“這麼說是不配合了?”
“能這麼理直氣壯,難道說這附近還有你們日月神教的人?”
“亦或者說你有自信能在我手底下跑出去?”
任盈盈此時用腳一點,頓時拉過來一張長凳,一隻腳踩在凳子上,然後坐下笑道。
“我們日月神教行事,什麼時候這麼低調了?”
“你不會真的以為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吧?”
話音剛落,上官金鴻冷笑一聲道。
“哦?”
“嗬嗬,那倒是在下眼拙了,並未察覺出這附近還有什麼高手。”
“難道說移花宮也是你們日月神教的人?”
“還是說蕭先生是你們日月神教的人?”
“亦或者是我身後這位李探花是你們日月神教的?”
從李尋歡一直雕刻他手中那個木偶的時候,上官金鴻就已經猜到了他是誰。
雕刻師傅的刀是非常穩得,但是不會像李尋歡這麼穩!
他手中的刀非常穩,也非常準,而且還非常快。
若說在沒有見識到蕭玄的厲害,也沒有見到邀月憐星的時候,他最忌憚的就是自己身後這位李探花。
傳言小李飛刀,例無虛發。
隻要他願意,沒有人能在他的飛刀下活著。
任盈盈原本還想嚇唬一下上官金鴻,卻沒想到上官金鴻這麼容易就識破了她的謊言,登時眼角閃過一絲的慌亂。
不過就在此時,蕭玄突然說道。
“上官幫主,這兩位是我的客人,蕭某曾為他們解卦。”
“他們的事還沒有辦完,若是中途被你給殺了,那蕭某的卦也就不靈了,招牌自然也就砸了。”
“蕭某就是靠算卦說書討生活,上官幫主莫非是想砸了蕭某的飯碗?”
此言一出,上官金鴻右眼皮直跳。
心說這蕭先生什麼意思?
難道找他算卦還順帶有保鏢服務?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我兒子被他們閹了,還被喂了三屍腦神丹這種毒藥,你怎麼不說幫幫我呢?
上官金鴻雖說心裏氣憤,但是見識過蕭玄剛才的身手後,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雖說剛才沒看懂蕭玄為什麼出手,畢竟沒有蕭玄的話,邀月也能對付的了荊無命。
可蕭玄就是出手了。
莫非是他算到了自己是來找聖姑的?
所以提前露一手,表示震懾?
若真是如此的話,此人也太恐怖了!
上官金鴻很是氣憤,藏在袖子中的手默默握緊成拳,手臂上青筋暴起,恨不得抓個東西直接捏碎了。
一個蕭玄就已經很難對付了,更別說他現在身邊還有個移花宮!
上官金鴻沉默了半晌,而後強顏歡笑道。
“蕭先生,傳聞您給有緣人算卦。”
“不知道在下可否與您有緣?”
“在下願出一萬兩,黃金!”
“請蕭先生為在下算一卦!”
一萬兩!
還是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