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叫你來殺我的人我不清楚,但是你一定非常蠢。”
“你知道殺了我的後果是什麼?”
單聽楊蓮亭的話,或許感覺楊蓮亭很淡定,絲毫沒有被上官金鴻威脅到的樣子。
可實際上楊蓮亭卻在不斷的後退著腳步。
隻是他現在距離那個木屋的距離太遠了,就算上官金鴻不管他,以他這樣的速度,想要走到那個木屋也得有一天的時間。
更何況這上官金鴻又不是真的傻。
看著楊蓮亭還打算拖延時間,上官金鴻有些不耐煩的搖搖頭道。
“我殺的人有很多。”
“當然有一些是死在我的手下,有一些並不是死在我的手下。”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些人都沒有我問過我後果是什麼。”
“作為一個殺手,在殺一個人的時候,總會考慮到他的後果。”
楊蓮亭幹噎了一下嗓子,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明明能看見卻感覺遠在天邊的木屋,而後神色不善的看著上官金鴻問道。
“那你考慮到你的後果是什麼了嗎?”
上官金鴻勾起嘴角冷笑一聲,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這是他動手前都會做的動作。
這是一個多少年前就養成的習慣。
那個時候他的手腕上還有一雙環。
一雙讓江湖聞風喪膽的環。
隻不過現在那雙環已經消失了,不過環消失了,人們也不畏懼他手腕上的那雙環了,而是開始畏懼起他這個人。
似乎從他手上的那雙環消失的時候,人們才知道,這個男人叫做上官金鴻,是金錢幫的幫主,一個足以能攪弄江湖的人。
上官金鴻聽到楊蓮亭這個問題,就好像是在聽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說謊一樣,讓人好笑又讓人懷念。
好笑的是說謊的人永遠以為別人看不透他的謊言。
懷念的是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樣的笑話了,畢竟殺人這種下人做的事,他已經很久沒有做了。
於是搖了搖頭道。
“殺了你是什麼後果我不知道。”
“但是不殺你的後果,我很清楚。”
講實在的,楊蓮亭這種人,根本入不了上官金鴻的眼,甚至覺得自己親自出手就為了殺這麼一個人都有些侮辱他。
可是又沒辦法,上官飛現在被斬了命根子,最可氣的是還被喂了三屍腦神丹。
這種控製人的毒藥若是沒有解藥的話,活著隻能說比死了更痛苦。
沒有解藥,上官飛就相當於一個廢人。
所以上官金鴻就算百般不願,可現在也隻能對楊蓮亭下手。
楊蓮亭此時也算是看明白了一些,皺起眉打量著上官金鴻,半晌後問道。
“你是熊柏童的人?”
上官金鴻搖搖頭,心說他是金錢幫的幫助,不會是誰的人,更不可能聽從誰的,現在和任盈盈之間隻是一種合作。
看到上官金鴻搖頭,楊蓮亭再次疑惑的皺起眉頭,半晌後好像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一樣,問道。
“你從七俠鎮來的?”
話音剛落,上官金鴻的眼角忍不住抽動,不過很開便被他給壓製住,這種微小的表情,若是被人捕捉到的話,就相當於是告訴他們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