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楓鼻青臉腫的坐在牆角,滿臉無助冤枉的看著白展堂,瞳孔逐漸地震崩塌,顫抖的伸出手指指向邀月。
“不關我事啊!”
“這可是她弄得,你沒看清楚誰才是受害者嗎?”
白展堂看戲不嫌事大的笑了笑,拿著瓜子縮著脖子揶揄道。
“首先呢,我們客棧將房子租給了你,可您呢沒能保護好他,您看是這個理吧?”
“這房子是交到你手上被搞壞的,那我找你要點賠償很合理吧?”
“其次呢.....”
“即便是邀月宮主動手破壞您的房子,她也要付給我們客棧賠償金。”
“也就是說,在我們客棧裏參與打架鬥毆的,無論是動手的人,還是受害者,都要接受本客棧的懲罰。”
“不過邀月宮主人很大方,給我們客棧投資了不少銀兩,其中自然就包括了這些賠償。”
“所以現在就隻剩下您了。”
話音剛落,邀月冷冷回過頭瞥了一眼白展堂,那目光如一柄利劍一般,看的白展堂渾身一顫,連忙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隨後笑嘻嘻的退後兩步道。
“那什麼,你們繼續。”
“一會我再過來統計一下損失。”
“江楓老弟啊,你再辛苦辛苦,這個時辰七俠鎮可沒有郎中。”
“你得堅持到我過來清算客棧的損失啊。”
“再者說了,就算你不為我著想,你也得為蕭先生著想啊,你還想找蕭先生要個說法呢!”
要說法?
一時間邀月雙眉微蹙,轉頭盯著江楓,一雙美眸恨不得直接活吃了江楓一樣,寒聲道。
“說法?”
“要什麼說法?”
“你還敢找蕭先生要說法?”
“上次蕭先生還要保你一命,現在看來,蕭先生當真是好心被你這狼心狗肺給吃了!”
“江楓,什麼也別說了,我們這次就一並將新仇舊賬一塊算了吧!”
看著江楓臉上掛的彩,白展堂忍不住嘴角抽動,險些就直接笑出聲來,同時心裏暗暗腹誹。
還想找蕭先生要個說法?
說裏子蕭先生可是我兄弟,你找誰要說法不行?偏偏找蕭先生要說法?
要是沒蕭先生,他現在能過的這麼滋潤?
蕭先生真要是被你給擠兌走了,他不偷不搶的以後上哪搞錢去?
說麵子咱這也是為你好。
人家一品武者風清揚現在還在隔壁躺著不省人事呢。
你一個小嘎嘎還來找蕭先生要說法?
你逗我呢?
讓你被邀月揍一頓,總好過明兒見閻王的強!
不過看邀月這架勢,就算江楓見不到閻王,怕是也半隻腳伸到孟婆被窩裏了。
兄弟,好自為之吧,你叫我一聲白二哥,白二哥就隻能幫你到這了。
以後的路啊....
對你來說也不長了。
“嘿嘿,那個幾位繼續,小的我還得招呼樓下的客官,就不打擾幾位了!”
說著白展堂直接一個瀟灑的轉身,對著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心道機智如我!
另一邊邀月瞥了一眼旁邊的燕南天,冷哼一聲道。
“我最後說一次,擋我者,便是與移花宮為敵。”
“所有與移花宮為敵之人,其親屬家眷都會成為我移花宮畢生追殺的目標。”
“現在滾還來得及!”
燕南天不禁同樣冷哼一聲,冷冷掃了一眼邀月道。
“當真是好大的口氣!”
“今日我倒要看看,傳聞中移花宮宮主邀月到底有幾分厲害!”
說完燕南天看了一眼江楓,又看了一眼這被破壞的客房,指了指樓下道。
“這裏畢竟是別人客棧,要打我們出去打!”
邀月自然是注意到了燕南天剛才的目光,便不屑冷笑一聲道。
“請!”
說完給身後的憐星一個眼神,憐星頓時會意,點了點頭來到江楓的身邊。
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就算邀月不在,江楓也跑不掉。
“砰!”
“砰!”
兩道清脆的聲音,燕南天和邀月兩人前後破窗而出,輕功縱躍到街道上,便隔空對立。
一時間街道靜謐如潛入深海。
氣氛卻爆裂如山石崩塌,好似兩人隨時都會出手。
“嘩嘩....”
不知何時,今晚的月色也消失了,於黑夜融為一體的烏雲灑下滴滴雨珠,在萬裏高空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