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今天你很積極啊!”蕭玄看著白展堂打趣,隨後轉過頭將手慢慢放在張無忌的胸口,“救是救,也能治好。”
“你說的也沒錯。”
“這種寒毒至陰至寒,也隻有至剛至陽的內力來抵消。”
“就如同水能撲滅火一樣。”
“萬物講相生相克。”
“但是有一點你剛才理解錯了。”
白展堂忍不住皺起眉頭,探出脖子再次打探了一下張無忌,心裏暗暗道。
難不成這孩子不是寒毒?
不對啊!
剛才蕭先生也說這是寒毒了。
難道說,蕭先生的內力並非至剛至陽?
這世界上還有比雷電剛性猛烈的嗎?
白展堂搖搖頭,“蕭先生,我愚鈍,沒太明白您說的。”
“這孩子體內的寒毒積累已久,並非是給他灌輸進至剛至陽的內力就行。”
“其次張三豐內力可以說的上是武林絕頂,這麼多年來給這孩子灌輸內力,卻依舊沒能根治他的寒毒,隻是起到了壓製的作用。”
“這說明外界灌輸的內力並不能徹底治好他。”
“當然了,我可以教給他雷法。”
“但是.....”
半晌後蕭玄搖了搖頭,隨即道。
“此子名為張無忌,這一身的寒毒既可以說是他的不幸,又可以說是他的機緣。”喵喵尒説
“我救了他,說不定就改變了天道。”
“那份原本屬於他的機緣,說不準也會連帶消失。”
電影中張無忌失足落入山崖,從而遇見了火頭陀,從火頭陀那裏學的了九陽真經。
從目前來看,這江湖上還沒有出現九陽真經。
就算出現了,也是在某個山洞嘎啦裏藏著。
至少他是沒看見。
一個人一輩子都不見得能有一份機緣。
如此這般治好了張無忌,豈不是天大的浪費?
於是轉頭對著白展堂道。
“老白,你先出去吧。”
“我不會讓這孩子死的。”
“當務之急,是穩定住隔壁那兩位。”
“這滅絕師太咋了她們的包間,以隔壁那兩位的脾氣,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怕是恨不得把滅絕師太的骨灰都給揚了。”
“這滅絕師太總歸是正道中人,他若是死了,江湖上總會驚起波瀾。”
“到時候這同福客棧免不了受到牽連。”
“再想好好做生意,就難了。”
白展堂此時勾起嘴角嬉笑的看著蕭玄,“蕭先生,這不是還有您的嗎?”
“這江湖上再怎麼起波瀾,一看到您也得退避三舍啊。”
蕭玄歎了口氣,微微搖頭道。
“有事自然不會畏懼。”
“隻是麻煩。”
“我大不了換一個客棧一走了之,你們呢?”
聽到此處白展堂頓時心裏一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竟然固執的想著蕭先生已經是同福客棧的人了。
而且會像他一樣無論如何都不會走。
殊不知蕭先生也隻是在這裏打尖的一個客官。
蕭先生和他們不一樣。
他們是佟湘玉的店員,雖然感情很深厚,有時候就像是一家人一樣,甚至可以說就是一家人。
但蕭玄不一樣。
到時候真要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見狀白展堂頓時點了點頭道。
“得嘞,蕭先生,那您先忙著。”
“我去樓下.....”
話音未落,白展堂想到隔壁那兩位祖宗,頓時苦瓜臉的看著蕭玄道。
“可是蕭先生。”
“隔壁那兩位來頭太大了。”
“這客棧裏除了您,誰敢在他們麵前說一個不字啊?”
“那兩位祖宗真要是發起飆來,我跑都來不及呢,哪敢上去攔著啊?”
蕭玄此時好笑的看著白展堂,“怕什麼?”
“邀月就算脾氣再差,也知道你和我是朋友。”
“總不會為難你的。”
聽了蕭玄這話,白展堂頓時心裏一暖,心道蕭先生還是把我當朋友的。
能當蕭先生的朋友,這地位可就絲毫不比什麼幫主教主的地位低了。
就好比你本事平平無奇的一個人。
突然間成了武林盟主的朋友。
那含金量瞬間就上來了。
這地位也不可和往日相比。
於是連忙點了點頭道。
“行,那我下去了。”
說著白展堂朝著外麵走去,走到門口順帶的幫著蕭玄關上了客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