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說的話讓薑長墨瞬間破防,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
“小魚是不是爹平時對你不好,讓你心生不滿了,不然你為何要這樣對我?一個糖人都不願意給爹?”薑長墨心裏委屈,懊惱的詢問道。
小魚無辜的眨了眨眼,似乎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顧芳枝恰好路過,聽見薑長墨的話哭笑不得,“你這是做什麼?欺負起小魚來了?”
“我並沒有欺負小魚,我隻是在想,為什麼我在小魚心裏居然不及一個小夥子。”薑長墨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越說越覺得心裏憋屈。
聞言顧芳枝哭笑不得,無奈的看著他,“你這是什麼話?小魚平日裏多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小魚依舊不願意給我糖人,我肯定是平時對她不夠好。”薑長墨甕聲甕氣道。
小魚沒想到自己故意的逗弄,居然引起了薑長墨這麼多想法,正要讓他繼續琢磨下去,指不定會琢磨出什麼事來。
眼看著薑長墨還要喋喋不休,小魚手疾眼快把糖人塞進了他的嘴裏,“爹,你吃。”
幸福來的太突然,嘴裏的糖人瞬間變成人間美味,薑長墨高興的不得了,抱著小魚狂親。
顧芳枝無奈的搖搖頭,笑話打趣,“你看看哪有做爹的樣子,也不怕被人笑話。”
薑長墨心滿意足後,得意的揚著下巴,“笑話就笑話,難道我還害怕他們笑話?”
“是是是,你才不害怕被人笑話,你巴不得讓他們都知道小魚剛才把糖人送給你了。”顧芳枝笑著說道。
薑長墨確實有這種想法,恨不得跑去告訴所有人有個女兒是多麼好的事情,奈何家裏的人生的都是兒子。
周海娟的薑萍兒又嫁了出去。
還是他這個女兒好,年歲還小,可以在身邊陪伴很久。
顧芳枝聽見她說的話後哭笑不得,“這種話可千萬不要讓家裏麵的人聽見了,娘要若是聽見了一定要指責你。”
麵對顧芳枝的語重心長,薑長墨不至於還不明白這件事,清清嗓子擺手道:“我都知道,不至於鬧出笑話。”
門外,封景寒將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樣盡收眼底,心中有諸多感慨。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時說說笑笑,封景寒緊握拳頭,心中十分羨慕。
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溫暖,看著小魚滿臉笑意,隻覺得滿心都是異樣的感覺。
這樣的笑容隻有在真正被在乎時才會出現。
想必世間不會有這樣的人對他了。
他苦笑了一聲。
“公子莫要多想,眼前的困境隻是一時的,我們很快就能回歸正常。”嚴以修看見之後寬慰道。
封景寒豈會聽不出他是在故意安慰自己,勾起嘴角笑了笑,“每個人的使命是不一樣的,每個人要麵對的東西也是不一樣的,我倒十分為小魚開心,至少她的家人能陪伴在身側。”
“看著她開心,我就開心了。”
他由衷的為小魚感到開心。
嚴以修本就心裏有些不舒服,聽見他說的話後隻覺得鼻子泛酸,煞有其事的說道:“公子,大業若成,大商家家戶戶都能這麼幸福,所以你才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商繼續如此淪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