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的目光透過所有人落在薑長樹身上,隻見薑長樹失魂落魄的離開,整個人悶悶不樂,似乎心裏壓著什麼事。
心裏藏著的事太多,難免會出問題,此事必須要好好處理一下才行,最重要的便是解決父子之間的問題。
越想越覺得不能眼睜睜看著父子三人出問題,更覺地薑長樹不是膽小才不去戰場廝殺,想必其中定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緣由。
小魚絞盡腦汁思量,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決定施法幫助薑長樹。㊣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薑長墨和薑長山正在和家裏人說話,薑長樹渾渾噩噩離開,出去尋找可以吃的東西,誤打誤撞看見角落裏有一壺酒。
打開酒蓋子,撲麵而來的酒香味兒讓他咽了咽口水,當即便將酒壺揣進懷中,起身去找閑暇下來的薑長墨、薑長山。
“我剛才搞到了一壇酒,我們兄弟幾人已經好長時間沒好好在一起喝過酒了。”薑長樹說完替兩人倒酒。
薑長山點頭,淺酌了一口辛辣的烈酒,“可惜老二不在。”
“二哥現在應該已經到京城了吧。”薑長墨笑著說道。
薑長樹點頭,“我們還在稻花鎮的時候,二嫂就傳來了消息,二哥一早就收拾東西走了,想必現在已經到京城了,也不知道京城是個什麼光景,是不是也如外麵這般。”
提起此事,眾人諸多感慨,隻希望大商還能夠有一片淨土在,如此便還算有個奔頭。
“小杏懷孕了,二哥被二嫂叫去京城幫忙,我聽說百歲現在開始跟著做生意,二哥即便是去,應該也是跟著百歲一起做生意吧?”薑長樹好奇的詢問。
薑長墨和薑長山點頭,覺得八九不離十。
薑長樹歎口氣,“沒想到我們兄弟四人,最先穩定下來的居然是二哥。”
“人各有誌,二哥跟著百歲學著做生意沒什麼不妥。等我們到時候去了京城,還能投奔他們。”薑長墨笑著打趣。
薑長樹收起臉上的笑容,沉默片刻後說道:“你們不是要去打仗嗎?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現在就開始想著以後怎麼生活了?”
“以我們的能耐,不出幾個月就能把北蠻人打回老家去,當然要思考一下之後該做什麼了。”薑長山狂妄開口,完全沒把北蠻人放在眼裏。
提起此事,薑長墨和薑長山互看一眼,目光不約而同落在薑長樹身上。
不過兄弟二人有默契,並沒有開口詢問什麼,隻當做沒什麼事情發生。
倒是薑長樹喝醉了酒。
他心裏本來就壓著事情,喝了幾杯酒之後就有些恍惚,看著薑長墨和薑長山,苦笑著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窩囊廢,覺得我是個膽小鬼?”
薑長墨和薑長山麵麵相覷,趕緊擺手,“三哥,你這是哪裏的話,我們怎麼可能覺得你膽小呢?”
“你們都要去邊疆殺敵了,可我從始至終沒有提到過這件事,我知道你們嘴上不說,心裏肯定都瞧不起我。”薑長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