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雁婆婆一把抓住悅兒的手,梗著脖子質問:“這酒是哪裏來的?”
悅兒一臉懵,眨了眨眼。
“說,這酒是哪裏弄來的?”飛雁婆婆見她不說話,更加著急,手上的力道增加不少,痛得悅兒齜牙咧嘴,半晌才在小魚的提醒下回過神來。
“這酒是我們從一個老先生那裏弄來的。”悅兒如實說道。
飛雁婆婆一聽“老先生”,眼底閃過莫名的情愫,悅兒看得一頭霧水。
“這酒有什麼問題嗎?”
飛雁婆婆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禮物追問,“你是不是認識陳鶴楓?”
陌生的名字讓悅兒一頭霧水,無辜的眨了眨眼,搖頭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飛雁婆婆愣怔,呆呆的喃喃自語,“怎麼能不認識呢?”
薑長墨也聞出了酒的香味有些熟悉,詫異的看向悅兒,“這是不是陳老爺子家的?”
悅兒重重地點頭,“這確實是陳爺爺家的酒。”
“陳爺爺?陳鶴楓?”飛雁婆婆仿佛抓住了什麼一樣,趕緊追問。
悅兒並不知道陳老爺子叫什麼名字,聽見飛雁婆婆說的話依舊一頭霧水,嘟囔道:“我隻知道他姓陳,至於他叫什麼名字我不清楚。”
飛雁婆婆有些失望,苦笑起來,“你一個小姑娘肯定不知道,他未必願意跟你說。”
“我知道,陳老爺子就叫陳鶴楓。”薑長墨開口。
本來已經失落的飛雁婆婆一聽薑長墨說的話,頓時眼前一亮,忙不迭湊過去,抓住薑長墨的手追問。
“這酒真的是陳鶴楓釀的?”
薑長墨頷首,“如果我沒聞錯的話,這確實是陳老爺子釀的酒。”
薑長墨說著沉默片刻,困惑地看著飛雁婆婆,似乎有些好奇她為什麼會認識陳老爺子。
“或許我這麼問有點唐突,但是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你為什麼會認識陳老爺子?”薑長墨追問。
飛雁婆婆苦笑起來,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臉色有些蒼白,嘴唇翕動,“你們這些晚輩,估計也就是近來才認識他的,我和他可認識很長時間了。”
一聽這裏有故事,小魚頓時豎起耳朵聽著。
“我本來叫雲飛雁,和陳鶴楓是武林中的一對璧人,誰人見了我們不誇讚一句?”飛雁婆婆似乎想到了什麼陳年舊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薑家人不曾和武林中人打交道,當然不曾聽說過飛雁婆婆和陳鶴楓的事情,隻是薑長墨覺得飛雁婆婆的名字有些耳熟。
“既然你們是一對璧人,那為什麼現在一個在雲湖村,一個在外麵?而且你在看見這壇酒的時候這麼激動?”悅兒眨了眨眼追問。
飛雁婆婆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殆盡,剩下的隻有失魂落魄,她苦笑著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終究是分道揚鑣了。”
悅兒不懂得點到即止,繼續追問,顧芳枝在旁邊一個勁兒使眼色,她都沒看見,還想問問飛雁婆婆為什麼和陳鶴楓分開了。
“如你所言,你們那麼好的關係,為什麼最後變成了這樣?”悅兒困惑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