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擔心他了!”宋彥韜錯開視線,口是心非反駁,“他那樣的人,我巴不得他死在南疆,我為什麼去擔心他?”
“別人說,如果你真心祈禱一個人死亡,說不定他真的會出事。”小魚說道。
宋彥韜瞳孔一縮,“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希望他能夠好好活著……”
“還說你不擔心他。”小魚得意的笑起來。
宋彥韜啞口無言,感覺自己說什麼都不對,最後隻能氣憤的跺腳,“我本來就沒有擔心他,我是在擔心我爹和我娘。”
小魚原本還想要打趣兩句,察覺到鴿子精要來,隻能收起心中的惡趣味。
鴿子精的事情還不便讓家裏其他人知道,宋彥韜也不能知道。
“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是準備熬夜?”小魚岔開話題。
宋彥韜鬆口氣,連忙起身,“我這就去休息。”
說罷逃跑似的離開,小魚搖了搖頭,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枝椏上。
鴿子精已經落在了枝椏上,正盯著小魚所在的方向。
小魚連忙過去詢問南方邊疆那邊的情況,“南方邊疆現在是什麼情況,那裏的人是否一切安好?”
她心中仿佛有無數的問題想要追問,恨不得一股腦的說出全部來,不過想了想又意識到很多都是無用的話,隻能挑選著詢問。
鴿子精以前提起南疆的事情都是上躥下跳,可近日卻有些萎靡不振,小魚敏銳的察覺到後,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鴿子精點了點頭,“前日南寇部落突然起兵,南方邊疆差點就失守了。”
小魚心中咯噔一下,她最怕的莫過於此,沒想到南寇部落真的敢動手。
“你沒在那邊,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麼危急,原本以為新帝上任肯定能夠解決此事,卻不想皇帝絲毫沒有作為,還不讓官兵反抗,甚至想要出錢議和!”鴿子精提起此事時,恨得咬牙切齒,最近這段時間它奔波於兩地,看著百姓們流離失所,想著新帝上任之後一切就好了,卻不想居然發生了這檔子事。
“那後來怎麼樣了?這件事情是如何處理的?”小魚提心吊膽詢問。
鴿子精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緩和不少,絮絮叨叨的說道:“雖然皇帝不給力,但幸好有封景寒的七一路了守住了邊疆,我見是他親自帶隊,英姿颯爽的模樣當真是讓人佩服。”
小魚聽見鴿子精說的話,內心有些感動,但很快這種感動就消失殆盡了,她比較好奇南疆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現在邊疆算是守住了,但這隻是一次,之後如果南疆再犯,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封景寒已經打算派人去京城找皇帝談判,真希望他能夠清醒一些,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情來了。”鴿子精忿忿不平,言語封閻的不是。
小魚總覺得事情不是這樣,她不相信封閻會這麼窩囊,對方再怎麼說也是個清醒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越想越覺得封閻現在可能受製於人,肯定是有人暗中在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