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擔心是郎中和穩婆回來找麻煩,亦或者是小偷小摸,現在家裏人基本上都睡了,她一個人根本就對付不了。
小魚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外麵的人是誰,就率先開始施法,將對方定在了那邊。
她這時才偷偷摸摸的出去查看,想要看看偷偷溜進來的人是誰。
清冷的月光灑落在青石板上,來的人一襲白衣,被定在了風中,衣袂飄飄,看看去風度翩翩。
小魚一看見那張臉,心跳就忍不住加快,直勾勾的盯著那邊。
原本以為再次見麵是多時以後的事情了,沒想到封景寒居然會獨自前來。
小魚立刻暗中解除了法術,忍不住憋笑。
她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封景寒身邊,故作驚訝的說道:“你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在這裏?你不是去南疆了嗎?”
封景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驚訝於剛才自己不能動。
“你剛才可有看見我突然之間就不能動了?你可有看見什麼可疑的人?”封景寒追問。
小魚沒想到封景寒居然能夠感覺到自己不能用這件事,畢竟剛才施法隻是一瞬之間的事情。
除非對自己的身體掌控能力很強的人,不然很難意識到這一點。
驚訝的同時,小魚無辜的眨了眨眼,“這裏除了我應該就沒有其他人了吧?”
“那你可知這是怎麼回事?”封景寒追問。
小魚故作驚訝,“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或許是你飛的時間太久,身體麻了。”
“以前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封景寒說道。
小魚避開封景寒犀利的目光,故作淡定的說道:“或許以前沒有,但是不代表現在沒有,你就不要再琢磨這件事情了。”
封景寒原本還想要多說什麼,小魚就已經岔開了話題,完全不給對方多想的機會。
封景寒是個心思很多的人,並不會因為小魚說的話而將此事放下,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僅僅是在心中思量。
不知怎麼的,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和小魚脫不了關係,但苦於沒有證據。
更何況他覺得這件事情十分荒誕,畢竟小魚一個兩歲大的孩子,怎麼可能有這種能耐?
封景寒百思不得其解,渾渾噩噩的跟著小魚去到旁邊。
“我聽說你和封閻要談判,談判的怎麼樣了?之前那件事情是不是有問題?”小魚追問,這件事情仿佛一塊巨大的石頭,一直壓在他的心上。
小魚盯著封景寒看了許久,直接封景寒眉頭清楚,滿臉都是凝重。
小魚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封景寒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小魚的腦袋,“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你又何必惦記著這件事?”
“事關國家存亡,任何人都可以操心,憑什麼我不能操心?”小魚眼巴巴的盯著封景寒,非要讓他說出個所以然來。
封景寒知道小魚是一個十分有主見的孩子,就算自己強行不將此事告知,隻怕對方心裏也會惦記著。
在心中權衡一番,他也確實想要找個人說說此事,小魚當然是最好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