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還沒亮呢,司煜寒就起來了。

想著昨天陷阱裏不知道有沒有貨,於是敲了敲旁邊那屋的房門。

“煜寒,這麼早起來了?”

沈瀚洲睡得正舒服呢,看著這天都還沒亮,煜寒這麼早叫自己幹啥。

“你不去看山上的陷阱了?”司煜寒對著還微眯著眼睛的沈瀚洲說道。

沈瀚洲一聽,立馬清醒了過來。昨晚和自家兄弟一起去山上做了三個陷阱,想著今天稍微起的早些去看看有沒有山貨,沒成想到這麼早。

“去去去,等我。”說完便回屋換衣服。

出門前,司煜寒對著對麵那屋,彎了彎嘴角。

但不知是天太黑還是沈瀚洲還沒徹底清醒他根本就沒發現。

兩人背著背簍,拿著砍柴刀輕手輕腳的出了院子。

“煜寒,咋這麼早,天都還沒亮呢”出了院子,邊往山上走沈瀚洲邊輕聲問道。

“早些比較好。”

“這裏也沒什麼人來,也不怕山貨被人拿走。”

“要是太晚起來,怕趕不上上工的時辰。你難道不想吃慕知青做的早飯了?”

一聽到慕知青的早飯,沈瀚洲便立馬清醒。對啊,早起些咋了,自己在家那會兒有時候甚至一天都不睡。這不吃慕知青做的飯,都怕今天沒十工分了。

“我這不是說說嘛,早些去比較好。還別說,你聞聞這早上的空氣還真不錯。”說完還張開雙手。

司煜寒看著自家兄弟有些扶額,出去別說是我兄弟。

司煜寒和沈瀚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兩人性格算是互補吧。不過也好,就司煜寒那冷傲的性格身邊不來個逗比話癆兄弟,要是再來個一樣性格的,兩人的氣場都能凍死人。

司煜寒平時好像會嫌棄自家兄弟似的,但在他心裏,沈瀚洲就如他自己親生兄弟一樣。

司煜寒帶著沈瀚洲先去看了離這最遠的一處陷阱。

“煜寒,是野兔。”沈瀚洲看到野兔一臉驚喜的對著司煜寒說道。

今晚能吃野兔了,可真棒。

司煜寒看著野兔倒想著那小丫頭不知道會不會舍不得吃要養著。這樣的話自己得多捉幾隻兔子來才好。

仔細一看,是兩隻灰色的兔子。一同抓進了背簍裏,怕它們跑了,手腳綁了繩子。

接著又去第二個陷阱裏看,第二個陷阱倒是空的什麼都沒有。不過也沒事,還有第三個呢,就算第三個空了這不是還有野兔嘛。總不會空手而歸。

“煜寒,是野雞。”沈瀚洲看著陷阱裏有一隻野雞開心的說道。

這日子可真美好,又能吃野雞又能吃野兔的。

司煜寒把野雞抓了起來放進了沈瀚洲的背簍。

“走吧,回去吧。”隨著天色慢慢亮起來,回去正好能叫那小丫頭起床。

一回到院子,想著自己還沒洗漱呢。便先回屋洗漱了一番。然後走去敲響慕瑾念的門。

慕瑾念昨晚可真的是樂壞了,這沒有手機沒有電的,消遣的事情都沒有。難得遇上不要錢又在自己眼前的八卦能不樂壞嗎。

想著這院裏的男知青都是有趣的人物。當然除了司知青,那臉一臉生人勿進的模樣。

“慕知青,可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