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們的小瑾晨還想著娶媳婦呢。”沈瀚洲哈哈大笑了起來。
“瀚洲哥你笑個啥,這話說的你不娶媳婦似的?難道你要做老光棍啊。”慕瑾晨有些無語的看著沈瀚洲說道。
“這話瑾晨說的沒錯,不是我說你啊,瀚洲你可長點心吧,咱們在縣城也是可以談婚論嫁的年齡了,這鄉下就我們這年齡都成家有娃了。”周啟斌也一臉讚成的說道。
“周知青,你有相中的女子了嗎?還是說你有青梅竹馬?”沈瀚洲急了,可不能再讓他們炮轟他了。
“沒呢,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回去,等回去了再找吧,咱也不著急,不過咱已經開始存娶媳婦錢了。你們也別總是周知青的叫我了,以後叫咱名字成不。”叫名字可是周啟斌的心病了,他們幾個都是叫名字的,唯獨他是周知青,顯得不親近。
“成啊,周知青。哦,不對,啟斌。不過,你都開始存媳婦錢了,你咋存的啊?”沈瀚洲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還能有咋存,就這麼存唄,少吃一些,努力掙工分,這不都在存嗎。”周啟斌這會兒看著沈瀚洲仿佛看個大傻子似的。
司煜寒在一旁聽著他們說娶媳婦,不知為何就突然想到了慕知青。
那甜甜的笑容,那張好看的臉,他都有些心癢癢的。如果和這樣的女子共度一生,他滿分滿樂意。
咳咳,怎麼會如此想。
“你和煜寒咋說,家裏有定親嗎?”周啟斌想著,瀚洲你這樣的,家裏有定親還好,要是沒定,能追的到女子嗎。
想想都有些好笑,一個呆頭搞笑男一個直男還互相嘲笑對方呢。
“我們也沒有,啟斌你談過對象嗎?”沈瀚洲這問題可就犀利了。
“沒有。”周啟斌說著還臉紅了起來。
“沒有你臉紅個啥啊,難道說你有喜歡的女子?”沈瀚洲一臉八卦的直懟著周啟斌。
“就是沒有才臉紅啊,我都十八了,還沒談對象呢。”周啟斌覺得自己怪丟人的。
三人都有些無語,十八,很大了嗎?那他倆十七是不是得趕緊找個對象談了。
沈瀚洲突然想到了個事兒:“啟斌啊,我問你啊,我有個朋友,他見著一個女的就忍不住想接近她,看到她就很開心,這是得啥病了?”
一旁的司煜寒有點無語,這就差報他身份證了,不過還是豎著耳朵聽著,想著自己是不是真有病。
“是有病。”
“我就說嘛,當時我也說他有病。”
“你才有病,這是相思病,和你說的有病不一樣。”周啟斌都有些無語了,瀚洲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喜歡一個人這就是有病上了?
“相思病?”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這說明你朋友喜歡那女的了。”周啟斌非常認真的說道。
“喜歡?”沈瀚洲摸了摸頭,有些不明所以。
“對啊,你想想,你見別人沒別的情愫,唯獨見著這個女子就心生歡喜,緊張,想多見見她,這不就是喜歡嗎。”周啟斌雖說沒談過對象,但這種他還是懂的。
“原來是這樣啊。”沈瀚洲似懂非懂的說道。
“不對,你的朋友,你的哪個朋友啊,不會就是你自己吧,不過看你這呆頭呆腦的,喜歡上的那個人該多慘。”周啟斌說著還邊搖了搖頭,他都得開始為那女子擔心了,被這樣的一個呆頭鵝喜歡上得多慘啊。